16.[前传]第十六章(1/2)
在送走出阵的部队的之后,千叶花山就独自去了山切姥国广的房间。
山切姥国广身为新来的刀剑是单独一个房间的,也是因为刚开始就赢得了千叶花山的宠爱而多少收到了排斥,更因为之后的事情,也没有与其他刀剑再打过交道。
千叶花山敲了敲门,许久也没人厉害,她犹豫之下,终是推门进入。
山切姥国广的房间很简单,中规中矩的,没有丝毫属于他自己的生活气息,相比与三日月宗近的雅致,五虎退的可爱……山切姥国广的房间实在是清冷的厉害。
她撩开那方遮幔,就看到了团成一团的白团子,他抱着剑,窝在墙角的地方,不远处被压切长谷部放在那里的早餐已经凉掉了,一动没动的放在那里。
注意到千叶花山来到的山切姥国广身体直接僵硬了起来,仿品啊赝品啊什么的一直是山切姥国广的死穴,被叫山切姥不行,被叫国广也不行,非要是与众不同的切国才可以,与最开始的山切姥国广区分开来的切国。
他如此敏锐,又是该死的固执。
敏锐到一点伤害就能让他在一个角落失落很久很久,固执到哪怕即碎刀也要坚持那该死到可怜的尊严——他是国广最优秀的作品。
被列为历史名刀的他合该有这独一无二的灵魂,被人铭记,被人使用,刻于历史,杀敌无数。
衣服摩擦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千叶花山行了一个标准的武士礼,“让切国受此侮辱,我之过。”
她的腰间还挂着佩剑,她一手握剑,她的目光诚而明亮,山切姥国广觉得自己的背都被那样的目光给烧出了一个大窟窿,所以他也看不到千叶花山的东西。
“我……只是一个仿品。”他使劲拉扯着帽沿,似乎想要整个人都钻到那斗篷里,他的语气是死倔的固执,因为他如此说着,却在心里一边一边又肯定着自己。
我是国广最优秀的作品,不是什么仿品,是独一无二的山切姥国广。
“山切姥国广永远都是山切姥国广,谁也不是你,你也不是谁的代替品。”千叶花山闭眼沉沉叹了一口气,“全是我的错,是我自私才造成如今这个局面。”
“切国是造就历史的,所有的荣光都是你的,不是其他,也不是那个山切姥国广,是独一无二的,每个付丧神也是独一无二的,将切国当成代替品的我实在是太可恶了。”
“武士心诚而明丽,我担不得武士之名,却一直秉有此心,若是切国不愿意原谅……”
山切姥国广见她止住了话,他本来有些雀跃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的手有些发冷,和他的剑一样的冷,他抱着剑,剑是冷的,人便更冷了。
果然,已经失去耐心了吗?也是,我、我只是一个仿品,国广的刀……赝品……不,冠以国广之名的我……
“山切姥国广,可敢与我一战?”
山切姥国广一愣,他看向千叶花山,姿如秋菊,却利于刀剑。
可敢一战。
千叶家世代为武,其祖千叶周作更是北辰一刀流的创始人,其家兴武,身为千叶主家的千叶花山从小就被灌输了以武立本的思想,而千叶花山从小天资不凡,可上面有一个绝艳的大哥,所以便被送到了时之政府,伴于刀剑左右,以此修行。
所以大多数时候,千叶花山都愿意以刀搏命,像很久之前她亲手斩断那些刀剑,如今也敢于山切姥国广一斗。
若死,足以。
怎敢拒绝。怎能拒绝。
堵上尊严的,压上山切姥国广之名。
—
不同于笑面□□,那是千叶花山的故意折辱,恨不得将其斩首的愤怒。
她选择了最公平的的平等场,由于等级带来的的差距被规则瞬间卡成了平等。
“好久没有和切国比试过了。”她拔剑出鞘,漆黑的剑与她的雪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得晃眼。
山切姥国广只是看着她,没有拔剑,他拉低了帽沿,对主上拔剑这是如何的大不道,是为不忠。
“拔剑!”千叶花山拔高了声音,她的剑尖指着他,眼中的兴奋之色。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山切姥国广恍然有这样的感觉,可思考就被千叶花山的话给打断了。
“切国,拔剑。”她的语气又柔和了下来,兴奋也被温柔取代了。
她像一个反复无常的暴君,可不是一个武士。
山切姥国广突然有些后悔了,刚才的自己为什么那么鲁莽。
“你是主上。”他想说些什么,可到了嘴边只有这么干巴巴的一句话。
“切国,当初的山切姥敢向我拔剑,你不敢吗?”她笑了起来,单手握剑在空中一劈,带起了破空的风声,仿佛当初那幕就在眼前。
“啊不,你不是他,他的金发比你亮丽,他的碧眼比你明艳……”她自说自话,手指抚过微红的脸颊,指腹无意划过唇瓣,像是深夜里惑人的山精鬼魅,她那粉色的柔弱吐出的都是带毒的利刺,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当初山切姥国广的好,当着如今山切姥国广的面前。
花言巧语的骗子。
刚才那样的姿态都是假的吗?判如两人。
“所以啊。”
她微微侧头,看向山切姥国广,山切姥国广碧色的眼睛便对上了浓郁的红,瞳孔不自然的泛起了黑色,毫无感情可言的眸子,让他心下一惊。
红色的,不,千叶花山是棕色那眸子,是明丽的,如秋菊之凌然的。
秋菊被染了红,好像要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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