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命血(2/3)

这一切太真实了，侵占最后一丝理智。白清还运转家族法门，屏息凝气，收敛心神。再想到惩过窟，惩过两个字，便知眼前一幕绝对是个幻境，或许某种考验。怎么可能肖家人在这里，而且他相信那位肖家少女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但感觉实在太真实了。

白清还可以清晰的听到娇吟轻喘，如此零距离看到全裸的完美娇躯，他感觉血脉在喷张，血流在加速，心跳在加快。

虽然对别人动过揽她入怀的念头冲动，这容颜与楚荨也有些相似，但对其可真的没有那种想法，在与肖家之间的事上，没有半点愧疚，他没有过错。

白清还能够保持住清明，他明白在这里是族中长辈安排的，眼前之人绝不是肖梦月，到底是什么不是真的了解，他此刻不能动，绝不能陷入幻境，沉沦下去。

在意识到这些后，白清还发现身躯不受自主的动了，心中顿生不妙，他**控着，这种感觉格外诡异，毫无抗衡之力。

白清还大声说道：“来吧！就算这样又如何？清白仍旧清白，不会因为这样就成黑的。”

不过，没有停下，所有的感觉皆如真实。

最终，白清还仍处于**控的状态，没有从这个状态演变成自发。

这一切都停下后，眼前的身影倏然化成点点光雨散开，而窟内四周亮堂，没有黑暗下来，眼前不远处有一道发光的虚影渐渐出现，被浮动着的璀璨文字萦绕，光雨沒入其中。

白清还怔怔地看着惊人的景象，那实在炫目。尽头的壁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所有浮动的文字都是从其活跃跳动出来，绽放一种威严，肃穆的气息。

最终连文字也沒入虚影之中，那里光芒四射，当中的严厉目光凝视过来，缓然道：“见过规灵，还不跪拜！”

族有族规，白清还心中一惊，顿时明白怎么回事，面不改色道：“规矩是人定的，规矩可以改，你是族人所创，我身为族人，且问心无愧，无需下跪！”

那道宛若真实的虚影的确有一种极古老气息充斥此窟，如穿越而来，苏醒后的虚影给白清还一种莫大的威压，不止是**上，也是精神上，但要他下跪绝无可能。一个规灵而已，与创造者有本质区别。

白清还的眼神和面容及言语皆令规灵一怔，收起严厉的神情和严肃的语气，及莫大的威亚，略带感慨说道：“不知多少年了，莽莽岁月，不曾有后辈将吾吵醒，哈，你还是第一个。”

“你方才所受幻境便是由吾而来，想不到族中竟有如此心性之辈，你让吾刮目相看。”

那规灵见白清还望之不语，遂沉吟少许，道：“你说的很对，的确不该向吾下跪。吾只是试试你。”

这时，白清还道：“试我？什么？”

规灵回答说：“如果你确有过错，你会感到愧疚，感到自责，除非你已经无药可救喽。”

“我，像吗？”

“不像，不像，完全不像。”规灵连连说道。

“如果你与那位女子真的有染，吾会从你的反应，举动和言行及心里看出什么。但你——不差。”

“我，有过吗？”

“没有，没有，完全没有。”规灵连连说道。

看规灵似乎有一种心虚、怕什么的味道，徒具人形，能看出有五官，但没有面容，只是漂浮的虚影，可男可女，毫无性别。

白清还心有所想，道：“既然是你都这么说了，我便离开窟内吧。”

“别！”规灵飘到前方，挽道：“这个窟内很无聊嘛，陪我聊聊天，我看你的口才蛮不错，人也长的漂亮。”

白清还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原来虚他离开，规灵说话时的动作蛮丰富的，看不出规灵什么性别，这种存在本来就无性别之分，这时却以女子的酥音和他说话。

白清还有事要做，并不愿留在此地，大步流星。后面规灵以布满寒霜的老奶奶的责怒语气斥责他回来，白清还没有停，规灵又以父亲只让他停了一下而已，规灵最终跟上来幻出抚魅态、满脸春风状的赤身女子，抱着他的胳膊，将之往回拉。

同样的诱惑白清还岂能再吃第二遍，，但这个女子竟然是楚荨。

“你……你……”白清还霎时怔然，被拉了回去。他一瞬不息地看着心底熟悉再不能熟悉的面容，眼中泛出异色。

“哦？看来你的确与肖家女子没关系，有关的是这个女子啊。”规灵说道，“这样便好嘛，和我说说话，聊聊天，我实在是寂寞可怜呐。”规灵最后以楚荨的声音说道。

白清还眼中波澜起伏，心中激起巨浪，是楚荨，简直一模一样，那双欲滴的泪眼正干巴巴的望着他，悲怆欲泣，非常可怜，他很难再平静了。

白清还步履维艰地向楚荨走去，规灵并没有控制他。

“这份真挚沧桑的感情，你为何拥有？”规灵在后面一旁顿时疑问道。因为以小小的年纪来说，不可能出现这种饱经风霜般阔别已久的深情。

这句话同时惊到了白清还，他反应很快，已经到楚荨面前并揽入怀中，他不能将自己的那过去露出来，因此故作感激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规灵不禁冷笑一声，道：“吾是族规，吾代表审判，我将你印象中深刻之人幻出。”

“真是感谢你，规灵。你知道吗？我从小到今孤独寂寞，受尽委屈与冷嘲热讽，没人和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