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黑色垃圾袋(2/2)

这种老式写字楼，当初建成商住两用就是为了好卖。

一梯四户，面积集中在50-70平米之间，大开间。名义上说是“自由布局，一切随你”，其实也是为了省钱才盖成这样。

如果要买下整个单元来，逐一打通，那才是人住的地方呢。所以，大部分没人买，都是物业出租给小公司。

如果王晓娟家买下了一户，那么

一户……五六十平那么大的地方，就是有两个人，开门也能听到声音了。

但怎么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呢？

难道，我是唯一的一个？

刘斌尽管心里狐疑，但还是随着王晓娟走进去。

这时，电梯口叮咚一声，走出来那个收破烂的老头。

“咦？小伙子是你啊？一个人在这儿干什么呢？！”

他一眼就认出刘斌来了。

“俺找了一圈，都不对，好像就是你家要卖，跟你们老板说好的，旧电脑、旧冰箱、旧办公桌……要卖的，我图便宜，还交了一千的定金呢！”

刘斌只好停下脚步，回身嘿嘿一笑，心虚摇头说：“这，我还真不知道，我还有事，先……”

他并没有离去，而是朝着门内望去，两只眼睛像是在搜寻着什么。

目光……像是透视了王晓娟的存在。

“……哦，哦，装修啊？！这里也是你们的公司啊？扩大营业规模了啊，恭喜，恭喜……那，有破烂卖吗？”

收破烂这件事，他还真是不离不弃，很是执着。

刘斌想：怎么那么厉害的牛主任没把他请出去呢？

摆手：“真没有……”

“那些破报纸卖吗？还有那些木头，装饰板俺也收的……”

他望着王晓娟的家里，指指点点着说。

好像真有那么一堆废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