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五章 义正词严 顷刻丧家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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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刻,在那阎王殿上,已经是没有了刚才那样的僵局了,为什么呀?因为已经有人站出来说话了。
这人是谁?哦,那是黑白无常兄弟俩。
就在那阎罗王问崔判官,崔判官支吾敷衍之际,那黑白无常兄弟俩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人一起从那座位上站了起来,还是那白无常首先说话:
“启奏阴天子:根据属下与我黑无常兄弟近日的调查,霍家父子与那刘杏哥之间的案子,确有一些疑点,现在殿上,我兄弟俩想奏请阴天子恩准,我们要问霍家父子几句话?”
那阎罗王正在生气尴尬之时,恨不能会有人赶快出来解围,现在,黑白无常总算打破了僵局,他的心里才有点放松,也想听听这两个阴差的调查结果,于是,不假思索地随口答应道:“准奏。”
得到了阎罗王的批准,那黑白无常二人,历来就属于那种口无遮拦、铁面无私之人,既然现在得到了阴天子的允许,那问起两个犯法的阴魂来,他俩那是毫无顾忌,凛然正气。
还是那白无常先开口:“那霍秉德,你可听好了,那一夜,在你路过野狼谷时,你看到的刘杏哥,是怎样躺在那里?他的周围可有什么人吗?”
那县官的老子霍秉德回答道:“回大人,那一夜,我只见到刘杏哥一人独自躺在门板上,没有见到任何别人的,他的身体是被紧紧地绑在门板上的。”
“哦,刘杏哥他被绑在门板上,他能自己解脱、从那门板上站起来吗?”黑无常接着补充追问道。
“大人,当时,他没法从那门板上解下绳子来的,是小人亲自把他身上的绳子解下来的,谁知他会反过来害我呢?”回答到这里,那县官老子的眼角上,禁不住的又滴下了几滴委屈的老泪。
问到这里,那白无常又对县官问道:“霍坛兴,现在本官问你:对于刘杏哥到野狼谷去的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听到白无常的突然问话,他顿时惊得一哆嗦,这些天以来,他与他的老子一直是在那阎罗殿中干杂役,那阎王殿中的刑罚,他几乎都看遍了,什么腰斩、拔舌、抽筋、剥皮、捣心、舂肺……,看得他那是头后阵阵阴冷。
回想自己在阳世上做出的那些罪恶,生怕什么时候,那些刑法就会降落到自己的身上,好在那刘杏哥一直没有出现在阎王殿上,否则,自己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命运?那可就很难说了。
现在,突然听到白无常的问话,他强忍内心的恐惧,有点颤抖的低声说道:“大……大人,此情,小人实是不知,对此,小人无法回……回答。”
“哼哼,那么,那一日白天,你把刘杏哥抓进县衙,那刘杏哥晚上便到了野狼谷,这,又怎样解释呢?”听到开口这“哼哼”声就知道,这是黑无常发出的追问。
听到这里,那霍坛兴的头上可就开始冒汗了,支吾的回答道:“大……大人,这可能……这也许是,趁着夜色,他自己逃出了县衙,慌不择路,就跑到那野狼谷去了。”
“哈哈,跑进了野狼谷之后,他怕自己不能被那狼群吃掉,于是,自己又找来了一块大门板,然后,用绳子把自己紧紧地绑到门板上。……
哈哈,也许这样猜得不对吧?也许是那刘杏哥会一些妖术魔法,事先,已经算到了你的老子,今天晚上会经过那里,他是专门要谋害你的老子的吧?”听这笑声,就知道这是白无常在调侃着霍坛兴。
“这个……,那个……,不过,那刘杏哥确实是学了一些妖术魔法的。”此刻的霍坛兴,已是面如土色,汗流浃背了,只是嘴上,还在那里做无谓的争辩。
“哼哼,大祸临头了,你也不用再狡辩了,为了两个村民的争执,因为其中一方的儿子是你的衙役,你就收了人家的一些钱财,然后,就不问青红皂白,把被告绑上门板,推入野狼谷,欲置人于死地,你这不是贪赃枉法,草菅人命吗?”
黑无常说起话来,那真叫义正词严。
黑无常的一番话语,早已让霍坛兴魂飞魄散了,对着阎罗王,他把那头磕得如同鸡啄米的一般,嘴里不断地发着哀嚎:
“阎罗大王,赶快饶命吧,都是小的不好,那刘杏哥的事情,我真的完全不知道啊,也许是我县衙中其他人所为,你让我回去,我一定严查……”
“哼哼,你还回得去吗?你也是做贼心虚,第二天早上,早早的,你只带着两名随从,就到了那野狼谷,当发现那尸首是你的老子时,你一头栽到马下,头撞石而亡,你觉得这是你的孝举吗?
哼哼,其实,你又错了,那是谷里的十几个冤魂,一起把你从那马上拉下,直接就让你的那头朝着巨石上撞去,这才完结了你这条罪恶的生命!”
黑无常说出来的每一句话,就像是一根根利箭,深深地射进了霍坛兴的心脏里,让他疼彻肺腑。
“嘿嘿,霍坛兴,也真是应了人间的那句老话,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一次,你真的是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
你可曾想到吗?被你紧紧地绑在门板上的刘杏哥,竟然那夜偏偏就遇上了你的老爹,让他略施计谋,就把你的老子送进了狼口,这叫不叫咎由自取呀?也可叫做“子罪父还”,罪有应得,也算是还了世间的一个公道吧!”说这话的,是那白无常。
此刻,霍坛兴已无力争辩了,活像一条断了脊梁的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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