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沈舟一人疑心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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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似乎凝固了几秒,傅元君露出一抹笑意:“我开玩笑的。”
沈长水还未放松,她紧接着道:“如今看来,公馆里的尸骨与这里有关。可能是同一批人做的。”
“公馆里的洋人已经死了,这件事并不是一人所为。”感觉好像陷入了一个巨大=阴谋中。
沈长水盯着她,忽然上前将她揽入怀中。突如其来的温暖让傅元君颇感诧异,她伸手要将人推开,沈长水却死死抱住不松手。
“你别动,我抱一下就好。你没出事太好了。”
可能是地下泉水太过刺骨,沈长水的说话带着点鼻音,语调很熟悉,说出的话也似乎在哪儿听过。
她因此愣了两秒,神色有些不自然。任由沈长水抱过后拉着往外走。
她的手始终牵着他的左手,手指有意无意的蹭着他的食指,脸色越来越凝重。
之后的事傅元君没有关注,只是从程奕生那里听说沈长水和龙北带着人把地底翻了个底朝天,又在另一处暗室找到了几个被关押着的少女。沈长水在洞外抓住的逃跑的那些人里面的确有头目,只是审问过后发现可能幕后还有黑手。
那人姓田,单名一个培。原本只是个小商贾,行走往来于湖广两地之间,做些小货生意。许是因为名字的缘故,他一夜之间散尽家财,为逃命沿江而下,一路到了重庆,在这里歇了一月。没在这里落户安家,只得租了一月的酒楼客房。事情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据田培交代,他本是想靠赌来翻盘,因此终日泡在赌坊里。腰包里仅剩的几个大洋输的精光,差点没叫人捆进麻袋扔进江里。
就在他潦倒之时,有个道人找到了他。那个道人一副仙风道骨,想要与他合作之事却龌龊至极。起初他不信的,谁知消息才刚放出去,立即有大批人前来,他才知道原来这世上变态的人有这么多。
七三分,田培七道人三,人由道人送来,他只需负责招呼客人,处理经受不住死掉的人的尸体,地点也已经由道人选好,就是陈家坡底下的溶洞。
这样的好事谁不想做,他从来不去过问道人做这生意的原因,也不问这些人都是哪儿来的。他只知道在张家巷的废弃房屋那边有一口水井,水井连通陈家坡水库。只要有伙计在街上看到那个道人摆摊,就会去水井那边等着,自然会有姑娘送上门来。
那些姑娘都有一个特征,神智不清,手里拿着香灰。遇见这样的姑娘,他的人只需将人从水井运走便可。
“所以,你怎么看?”程奕生放下茶杯,伸手在傅元君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嗯?哦,我,我去给你拿药。”
“你怎么魂不守舍的。”程奕生让她坐下,顺势搭上了她的脉,脉象有些紊乱,是心悸的毛病。
“我没事。”傅元君抽回手,注意力全然不在方才所说的案件上。
“说说吧。”程奕生正色道。
犹豫半晌,傅元君才开口,却问他:“你觉得沈长水是怎样的人?”
程奕生一愣,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和他青梅竹马,怎么反倒问我这个问题。”
“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觉得他和某个人很像?”
“你是说舟无岸?”
傅元君一下激动起来,“你也这样认为?!”
程奕生淡然一笑,摇头道:“不是,是你脸上写着他的名字。”
“是吗。”她显得很失望。
“你希望他们是同一个人?”他问。
“不,他们不能是同一人。”傅元君斩钉截铁。
沈长水不可能和舟无岸是同一个人。他们不能是同一个人。
可是为什么这样的话说出来连她自己的不相信。
那天在洞底沈长水捂住她的眼睛的时候,她无意间摸到了他的手。沈长水从来不戴戒指,可是那天他的手指上,在舟无岸戴戒指的相同位置,有一个被戒指勒出的凹痕。
“如果他们两个是同一个人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你就应该相信他们不是同一个人。”程奕生劝诫道:“你也许觉得这是自欺欺人,可这是让你不作出冲动行为的最好办法。我就不相信他们有什么关系。”
脑海中回想起那夜在傅家东苑傅元君与舟无岸相拥的场景,程奕生嘴角勾起笑意,握着杯子的手无意识的收紧。
那天舟无岸看见他了。舟无岸是故意的。沈长水却不会。
沈长水那样爱惜她,她醉了定会将她送回去,而不是乘人之危。他这段时日没到公馆闹腾,大约一边在与那位衣小姐周旋,一边在查舟无岸的底细。
傅元君沉默。她也说不清自己是怎样的想法,只是这个突然的发现太让她震惊,忽略了其间的联系。
比如,沈家二少爷不可能是舟无岸。
想清这个道理,她松了一口气。
“那这个案子”
“剩下的麻烦事你去跟吧,我还有别的事。”傅元君起身拿来换洗伤口的药物,替程奕生清理一下伤口。
“我来吧,好得差不多了。”毕竟伤在腹部,宽衣解带的实在有些不妥。而且,他也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身上的那些伤疤。
他还不知道是傅元君第一时间给他处理的伤口,只道是程庆寻了过来。
傅元君也不坚持,程奕生是个大夫,自己能把握。
出了房门,扭头便是那条通往阁楼的楼梯。她望着那条楼梯发呆许久,抬脚往上走。,她想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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