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拉开帷幕(1/2)

但这一切在联军爆发瘟疫后发生转机，在感染了瘟疫的数万鼠人病患当中不乏一些养尊处优的族长或是领导高层。这些家伙死后不久，曼哈罗德就打着“隔离可能感染者”的名义将他们氏族残存的鼠人集中看管，而其他侥幸逃脱一劫的鼠人族长或是军阀也意识到瘟疫的危害，对于曼哈罗德的决策也不给予反对。

可曼哈罗德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隔离”，他反而将这些没有氏族所有权的鼠人作为炮灰，全都扔到进攻佩斯提伦的战斗当中。在谎言承诺以及史库里督战队的猛烈炮火中，数万鼠人对红水河对岸的佩斯提伦发起了一次强有力的进攻。

这次进攻当中，氏族鼠所占据的比例要远远超过过去一周的总和！当有着破烂装备和中等士气的鼠人成功登陆后，他们就迅速对着瘟疫僧的防线展开了突袭！

由于部署在一线的瘟疫僧数量稀少，再加上曼哈罗德特意挑了清晨的时间段进攻。那些蜷缩在战壕里抓紧时间休息的瘟疫僧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由尖木桩和壕沟哨塔组成的防线被迅速撕碎，数万的氏族鼠甚至成功攻陷了一座石质炮楼。

虽然佩斯提伦很快发起了反击，来自曲水痘防线的残余炮塔的轰击让联军鼠人损失惨重，但进攻的氏族鼠依旧凭借着数量优势，在尸山血海中站稳了脚跟。

但此时位于西岸观察战场情况的曼哈罗德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过度高估了联军族长对于参战的热情。在东岸传来的震天炮火以及联军氏族鼠的惨叫声中，不少的鼠人族长玩起了“失踪”。在没有领头鼠的情况下，他们拒绝让自己的军队进入如此可怕的战场，虽然他们可以一下击垮佩斯提伦的防线，但由于鼠人族长都当心自己损失过大，因此曼哈罗德没有在有限的时间里组织起后续兵力。

随着格索多塔拉带着仅剩的预备队发起的反冲锋，那数万被推上战场的炮火鼠人开始溃散，他们惊慌失措地丢掉手里的长矛、短刀、盾牌、投石索。争先恐后地冲向停泊在东岸的为数不多的独木舟，这是他们来时的主要工具，也是逃离死亡的唯一稻草！

在没有得到曼哈罗德的命令前，担任督战队的史库里佣兵从未停止对逃兵的杀戮。一颗颗次元石子弹无情地穿透可怜的逃兵以及瘟疫僧的头颅，在鼠群中溅起一波又一波的水花。更换了族长的埃尔蒙德氏族更是将侏儒火炮都推到了岸边，对准河面上缓缓驶来的独木舟、木筏、简陋驳船以及东岸上的鼠人无差别开火。

在督战队无情的屠杀中，的确是有许多溃逃的氏族鼠意识到自己就算回去也难逃一死，索性抱着一命换一命的想法重返战场，与瘟疫僧鏖战，这些无组织无纪律的狂热鼠人凭借他们较为庞大的数量以及必死的决心，险些击垮格索多塔拉的预备队。

但与之前的战败相比，他们还是有一个一样的共同点，没有后续的援军！

在瘟疫僧砍倒了几个最勇猛的氏族鼠的后，其余的联军鼠更是再无一丝战心地四处逃窜。更有甚者是双膝跪在了地上，朝佩斯提伦氏族的瘟疫僧投降。

在这样混乱的局面中，跪在地上是一种相当不明智的行为，在鼠人的狂奔下，许多跪地求饶的氏族鼠被活活踩死，而后面杀红了眼的瘟疫僧也没有像是要接收投降的意思。

等到曼哈罗德“停止开火”的军令传到督战队时，河道上已经飘满了氏族鼠的尸体，无数用来横渡红水河的“船只”被击沉，而河对岸那狭长的河滩上更是布满了联军鼠组成的尸堆...

爬到丛林鼠顶端的达格斯卡尔观摩了整场战斗，他认为这次进攻被瘟疫僧杀死的联军鼠只有两到三千，换句话说这次进攻的鼠人只承担了十分之一的伤亡就出现了大规模的溃败，这个成绩要远远高去之前几日的进攻。

达格斯卡尔很清楚，在以往的进攻中，联军中许多老谋深算的鼠人（老油条）甚至都不会让自己的脚爪触碰到东岸的土地！不管他们乘坐的是独木舟、木筏还是简陋的驳船，在行驶到一半的时候都会无可避免的发生侧翻，随后他们就“只能”紧紧地拽着周围浮桥的残骸或是简陋木筏撤退。

只有那些愚蠢之极的氏族鼠或是被族长哄骗的奴隶才会冲上东岸，与瘟疫僧厮杀，但他们也往往在丢下了几十到几百具尸体后就匆忙溃败（进攻的鼠人数量往往四千起步）。

这其中的因素有很多，比如说指挥官，既然连鼠人族长都认定这种进攻战是送死的话，自然也不会让自己和其中的亲随上阵了。因此每一次进攻官职最高的...除了偶尔几次有个别倒霉头领被骗，或是坑（政敌使计）上战场外，都是由奴隶监工以及极少数的中阶氏族鼠指挥奴隶作战，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取得多少战果也就显然已见了。

但等达克里斯这批援军来后，废都联军这边的高层终于是感到了一丝压迫感。同时他们部署在大后方的斥候也将一个致命的情况汇报了上来：之前在西部雨林叛变的鼠人氏族已经合并，如今他们自称“烂疮氏族”，并且沿着废都联军来时的道路推进，数量大约在两到三万左右！

到了这个时候，即使是再愚笨的鼠人族长也意识到了情况的紧急。再这么无所作为的话，用不了一周时间他们就会陷入包围的尴尬境地。拔营北上或是撤退也已经是妄想，联军极度缺乏补给，丛林的艰苦行军更会加重鼠人的“黑色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