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奉经弟子(2/3)
有得到经书,但这经书的传人却为我们所用,如此倒也不亏。”上官毅点点头道:“你说的倒也没错,我们的确是与这经书无缘。但这经书的传人一定是要对我等惟命是从,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冯远昌道:“实不相瞒,我已物色好了一位合适的人,那边是我的得意弟子孙念仁。在第三代弟子当中,他的武艺是最高的,也是最听我们的话的人。但如若凭我们的一面之词就让他成了这经书的传人,难免会有人不服,而导致二十年前的悲剧重现。所以,为了掩人耳目,弟子向召开一场传经比武大会,叫五个分堂的优秀弟子一同比武夺经。到那时孙念仁技压群雄、夺得经书,我们传经与他,众人也会心服口服。”
上官毅满口称赞道:“如此甚好,那就尽早地安排下去,这件事宜早不宜迟,免得夜长梦多。”
冯远昌答应了一声,又说道:“师父,弟子还有一事要请师父定夺。”
上官毅略有些不耐烦地问道:“还有什么事,快快说来。”
冯远昌道:“就是在传经大会召开之前,这经书应该如何处置?”
上官毅不假思索地道:“放到藏经阁内保管便是了。”
冯远昌又道:“如此,只怕不妥,那藏经阁内的奉经弟子南宫斐,毕竟是南宫云的儿子,适才弟子回来时路过那里,听到他正在吟诗,诗句之中无不透露出他壮志难鸣的悲愤,可见此人不得不防啊。”
上官毅却不以为然地说:“他一个书生难免也会有些心高气傲,是你多疑了。况且他并不会半点武功,又怎会是经书传人?此人又生性清高,见我等冷遇于他,未收他做入室弟子,他对我盟中的武功亦是不屑,从未看过一本我盟中的武功经卷。你将经书送去时,就对他说这是盟中的武功经卷,以他的性子一定是不会看的。”
冯远昌见师父如此放心,便也不再疑心,答应一声道:“如此,我内。”说着,他便又施了一礼,转身走出房门,又向藏经阁折返而去。
到达藏经阁后,冯远昌也不顾什么礼数便破门而入,正巧与一身酒气,正欲趁夜离开的南宫斐撞个满怀。南宫斐向来不服管教,此刻再加上一点酒劲,登时恼怒起来,骂道:“瞎了眼的蠢材,给我滚开!”
冯远昌见南宫斐醉酒且出言不逊,一时间竟也要教训起他道:“南宫斐,你好猖狂。你可知我是谁,竟敢对我口出狂言?还有盟规上说了,不得于盟内饮酒,你为何明知故犯?”
南宫斐嗔笑一声说道:“盟规?那是写给那些入室弟子看的,我一个门外弟子,与我何干?你们的那些什么狗屁规矩根本管不了我。还有我不管你是谁,这里是藏经阁,是我的地方,就算他上官毅来了,也不得撒野!”
冯远昌知道南宫斐的性子,也不再与他争论,觉得还是先办正事要紧,便一边将怀中的《龙归诀》掏出,一边绕过南宫斐向藏经阁内走去,又一边说道:“这是上官盟主最新研创的一部我盟中的武功秘籍,我今日来就是将其放入藏经阁内看管的,顺便告知你一下。”
南宫斐也并没有留意去看那经书,便也信了那冯远昌的话。那冯远昌走到阁内书架处,又不免问了一句:“我盟中的武功秘籍都摆放在哪架书架上?”
南宫斐十分傲慢地说道:“你自己喜欢摆放在哪都可以,我已经不再管这里的事了。”
“不再管这里的事了?”冯远昌疑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斐说道:“我要离开这里,去闯出我自己的一片天地,而不是继续在这里苟延残喘、仰人鼻息。”
冯远昌又不免教训起道:“你走了,这经书谁来掌管?”
南宫斐不以为然地一笑道:“一把火都烧了也就不用掌管了。”
“你…”冯远昌一时语塞,但转念一想,南宫斐若是离开,自己便也不用担心《龙归诀》会被他所窥,当下便转脸说道:“你说的也是,想你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实在不应该窝在这里寄人篱下,出去闯荡一番也好。我不会拦你,你这就走吧。”
南宫斐生性洒脱,也不管冯远昌如此是不是要加害与他。听冯远昌说让自己走,当下也没说什么,只是轻笑一声,便踉踉跄跄地向令下走去。
冯远昌见南宫斐远走,心中的巨石登时落地。他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放下了心来,随手将《龙归诀》放在书案上,便轻松离开。
再说南宫斐已经快走到岭下,忽然玩性大起,想要回到藏经阁内将冯远昌刚送来的武功秘籍撕毁,好出一出自己心头的恶气。主意拿定后,南宫斐不由得大笑一声,转身又向岭上返回而去。
南宫斐回到藏经阁时,冯远昌早已离去。他见四下无人,便也大摇大摆地进了藏经阁。正欲去翻找那武功秘籍时,忽见书案上正放着一本经书,南宫斐知道那经书便是了,笑了一下,走上前去,也没有细看那经书上的文字,信手抄起翻开,便要将其撕毁。
南宫斐两手正要用力撕毁经书时,却不经意间看到他翻开的那一页上写有一首诗。南宫斐一时好奇,便跟着念了起来:“非禅非道妙法玄,看破仙魔与人间,金光万丈护本体,一脉热血舞狂剑。腾诀云起龙追月,七星八卦皆秒传。参得大道归正法,不恋凡俗我为仙。”南宫斐见这经书上所写的诗句并非是武功心法与招式,不由得也心下生疑,再向后翻看几页时,却发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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