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六章 道是无晴却有晴,妙人!(1/2)
武者分三六九等,世俗之见而。武者最重要的东西不是实力划分,而是身为习武者必须有飞扬跋扈我为雄的精神。虽面对天下至强的有数人物亦不乏挑战的雄心,如无此壮志,天下何处不是绝境绝地?一个身临绝境仍不敢挑战天下至强的武者,根本不配成为天下至强!李虎丘面对张永宝这等人物的追杀,虽明知不敌,仍韧忍不拔,巧思破敌良策,虽最终没能屠龙惊天,却让张永宝起了爱才之心,临时改主意,跟他打了个赌,给了他一线生机。
在李虎丘想来,张永宝拿不到的东西一定是旷世奇珍,至少会有一位圆满大宗师人物看护,那地方肯定会机关重重,此行的凶险程度未必会弱过直面张永宝。他问到这些时,张永宝脸上竟流露出几分温柔之意来,亮晶晶的眸子里尽是向往的神采,“我要你替我去偷一只手镯。”李虎丘心道,定是极有价值的,说不定是有什么特殊意义的师门重宝。只听张永宝接着道:“一只银镯子,上边有非常简单的龙凤纹饰。”李虎丘颇感意外,银镯子已说明这东西的价值不在其材质上,有简单龙凤纹饰则说明这东西多半是近代物品,因为在古代封建社会里龙凤都是禁忌使用的东西,皇家贵人又有谁会用银镯子的?随即问道:“但不知这东西在何人手中,又为何对前辈如此重要?”
张永宝犹豫了一下,忽然着恼起来,沉声道:“偷就偷,何必问这许多问题!”
李虎丘道:“我生平有三不盗,来历不明不盗,老幼妇孺病难险重不盗,非不义之财不盗!你如想我帮你把东西盗回来,就得说出那东西的来历,否则咱们就继续大战一番!”
张永宝闻听此言,脸上忽现怒色,怒哼一声,道:“我不过是爱惜你人才难得,才许诺你一线生机,给你三分颜色你便妄想开染坊来,竟胆敢打探老子的隐私,你道我不敢食言对你出手吗?”言罢,他怒目横眉,须眉皆乍,浑身的凶残霸道气势尽情释放,汹汹如滔天血浪的彪悍气息让五感敏锐的李虎丘被压迫的几乎透不过气来。
李虎丘脸色煞白,双拳紧握,竭力抵挡着心底的敬畏之心,尽量调整心境,腰杆依旧挺得笔直!咬牙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今日若合该我李虎丘死,能死在你这等人物手中,虽死亦无憾!”说罢爆发出一声长笑后,竟抢先出手,举手便是一拳,直击张永宝面门,此举虽大出张永宝意料,但他应对的依旧胜似闲庭信步,扬单手抵挡了一记,李虎丘跟他拳掌相交,身体猛然后跃,半空中抖手便是一招子母飞刀。
白光在前,玄色小飞刀在后,这一招早被李虎丘练的炉火纯青,特点便是欺骗性和隐蔽性极强,但这屡试不爽的绝技这次却失灵了,张永宝脚下发力,看似寻常的动作却似有着突破时空桎梏的速度,眨眼便追上李虎丘,面对迎面而来的子母飞刀,他立起单手轻轻一夹便阻断了第一道惊鸿,随即叮的一声,又用第一把飞刀拨掉了玄色小飞刀。李虎丘心中升起绝望悲凉之意,正要拼死发出一手三飞刀的绝技,不曾想张永宝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须奄之间便到了他近前,一探手就拿住了他胸前要穴,劈手将他抓起,喝问道:“你小子服不服?还要不要打探老子的隐私?还坚持不坚持你那个劳什子三不盗的原则?”
李虎丘的心已沉落,彼此间能力的差距太大,自己虽有绝技护身,但这时灵时不灵的绝技在对方面前竟连施展的机会都没有,他在心底暗叹一声,这就要结束了吗?口中却没有丝毫服软的意思,“张永宝,你可以动手了。”
张永宝紧盯着李虎丘的神情,从头至尾未发现一丝惧色。李虎丘一言出口,张永宝忽然哈哈大笑,赞道:“好一个盗亦有道的华夏贼王李虎丘,小子,可愿意跟我去喝一杯,老子有心事不喝酒倒不出来。”
喝酒和被生生掐死之间做选择,李虎丘还没到生无可恋的地步,自然懂得该如何选。
酒馆中,张永宝悠悠讲起自己的身世来。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张永宝的故事就像他的人一般捉摸不定。从作为野人被寻回后拜师讲起,一直说到他三十八岁那年休假回乡。当时正值国家变革之期,张永宝在家乡认识了一个被下放的领导干部的女儿。很俗套的英雄救美情节,生产队长对秀色可餐的城里姑娘起了歹念,正欲行不轨被回乡的张永宝偶遇,出手救下姑娘,二人从此便相识了。
李虎丘问道:“那姑娘那位阿姨叫什么名字?”张永宝喝了一大口酒,道:“她是申城人,叫陈霓虹。”李虎丘点头道:“后来呢?”张永宝脸上泛起柔和之意,继续道:“我在认识她以前从未跟女子有过瓜葛,本以为这辈子就跟武道结缘了,没想到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她当时并不真心喜欢我,嘿,或者他娘的她这辈子也没喜欢过我,女人都喜欢你这种小白脸子,你看我这幅尊荣,二十年都没有变过。”李虎丘还真认真打量了他的相貌一番,道:“前辈长的粗犷豪迈,如果年轻四十岁,未必不是许多女孩子心中向往的对象。”
张永宝哈哈一笑,继而又摇头苦笑道:“可惜她喜欢的一定不是我这类型的男人,她喜欢,喜欢什么徐志摩的诗,她看的都是些当时的禁,而我除了她之外就喜欢练武,当时我的身份很特殊,可以保护她和她父亲,所以她对我一直若即若离的,既不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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