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第130章 人性弱点(2/2)

可是，感情不一样。他若坦然接受了所有的感情，就必然会有人要愤怒、伤心，他无法照顾到所有人的感受。

但同样的，要他狠下心来残忍的将除了东方无双以外的所有人都推开，不接受她们的好，对他来说又完全不可能做到。

这种纠结的感觉，如一个漩涡一般令姜向阳越陷越深，也越来越痛苦。

他上了车，一路慢慢的开着，心里面想着的还是这个问题，一直到车子在ktv停车场停下，他心中依然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