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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但过硬的职业操守帮他将这种情绪过滤得干干净净，任何时候都是官方问候：“您好，云小姐，请问您找小慕总有事吗？”云深深第一次觉得客套是种病，心烦之下，语气也冲了：“秦川，你别跟我说这些客套话，他在哪儿，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秦川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强调，不过很直接：“小慕总去日本了，下午的飞机，这个时间应该刚到。”
“什么？”云深深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去日本做什么？”
“具体不清楚，他好像说要去京都找个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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