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高手过招,招招致命!(1/3)
风和日丽。
蔚蓝天空之上,片片洁白无瑕的云彩飘摇,偶尔可见些许成群结队的飞禽掠过,在那群迁徙方向各异的鸟群中,数十只黄雀结伴飞落俯冲,落在驿道旁的一棵木樨树上栖息着,发出阵阵叽叽喳喳的清脆鸟鸣声。
一条从直通姑苏城东城门的驿道上,站有两道郎才女貌的身影。
“苏姑娘,你不是不喜欢那些舞刀弄剑的江湖中人吗,小生还是劝苏姑娘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姜北眼眉间有些好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奉劝道。
姜北身旁,身着一袭长裙的苏晴竹强忍着不满,紧紧抿着嘴唇,美眸幽怨地瞥了身旁的姜北一眼,轻哼一声,微微昂着脑袋道:“虽然奴家的确是不喜欢江湖中人不假,但舞刀弄剑这种小事,奴家觉得是没什么难度的。”
苏晴竹双手环胸,说话间,声音中略显轻佻,在说到舞刀弄枪这种“小事”二字时,还刻意加重了语气。
姜北被苏晴竹这番话气得吹胡子瞪眼,声音徒然拔高:“苏姑娘,什么叫这种‘小事’?!”
面对姜北的质问,苏晴竹不甘示弱地瞪起美眸,与那白衣公子裸的视线对视,“公子这是为何置气?难道奴家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
姜北恼羞成怒,板着脸道:“刀剑乃是兵之利器,是武林中人行走江湖必备的防身武器,甚至有人把贴身兵器看的比身家性命还重要,莫非苏姑娘还当是小孩子过家家不成?!”
苏晴竹对姜北的话语不屑一顾,柳叶眉轻挑,“虽然奴家不知公子所谓过家家是何意,但舞弄兵器,无非仗着一身蛮力即可。兵器再怎么珍贵、再怎么锋利,无非是死物罢了,怎能与人之性命相提并论?”
……
两人据理力争的争吵声响彻这条驿道,惊起些许道路旁的木樨树上栖息的鸟儿,树叶的飒飒声与鸟儿的鸟鸣声伴随着两道争吵声响起,将这片原本显得宁静的荒郊野岭平添了几分热闹。
驿道上,两道才子佳人的身影在你一言我一语争吵着的同时,并肩顺着驿道向姑苏城东城门,也是那辆一马车与紫衣女子所去的方向原路返回。
姑苏城南城门方向,一座年久失修的古老学堂处。
那座名为听风的学堂里,身着青衣的寒酸书生坐在院落中,身影沐浴在一棵古树的阴凉下,耳边聆听着学堂中琅琅的读书声,手中握着一杯滚烫的茶水,他将那杯滚烫的茶水缓缓举到嘴边轻轻吹动片刻,之后放在嘴边轻轻抿了一口,略显悠闲的品尝着茶水,享受着清闲的时光。
当那身着一袭儒衫的中年男子从学堂大门处走入后,一步迈过那一栏低矮的门槛,在行走的同时,也不忘放眼扫视着这座寒酸学堂。
阴暗的墙角处蛛网遍布,杂物生灰,满院的枯黄落叶因为无人打扫,故而显得有些无处落脚,但因为那些学子的原因,还是打扫出一条小路,直通那间坐满学子的屋子。
此情此景落在那儒衫男子眼中,让他眉头紧皱的同事,更让他有些不堪入目。
在儒衫男子看来,这所谓的听风学堂说是一座教书育人的学堂,倒不如说更像是一座被遗弃的住所。
儒衫男子神色有些不悦,向着青衣书生的身影,踏着满院的落叶,伴随着脚下轻微的响声,迈步向学堂院落内走去。
身着青衣的落魄先生眼眸微眯,身着一袭破旧泛白的青衣,不紧不慢地吹动着杯中的一盏茶水,当那儒衫男子迈入学堂中后,他才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水,随手放在身前那座石桌上,头也不抬的开口道:“四品武夫的境界,不高,也不算低了,不知阁下是何人,来见在下,又有何事?”
当那青衣书生话语落下后,儒衫男子神色明显有些惊愕,转瞬间停下脚步,身影站在片片落叶之上,将目光落在那一袭青衣的落魄身影上,从后者的衣着打扮来看,虽然在他眼中属实不像是一位教书育人的夫子先生,但是却跟这座破旧的学堂异常契合。
一样的落魄,一样的寒酸。
若非对那青衣书生的境界与身份太过好奇,儒衫男子是绝不会走入这座早应荒废,要需好好打理修缮的学堂中的。
而当那身着一袭青衣的身影一语道破儒衫男子的武夫境界之后,后者便甘拜下风、自愧不如了。
武夫九品,六品武夫一身通玄内力磅礴浩瀚,足以在充盈四肢百骸、全身经脉的同时外泄,达到一种飞花摘叶皆可伤人的绝妙境界,但却远远不是止境。六品武夫,一身内力已登门入室,在当今这整个中原武林里都足矣占据一席之地,毕竟因为当今楚国盛行科举制,导致整座楚国江湖小了很多。
六品、五品境界的武夫虽然一身内力骇人,在这当今楚国武林中显得奇货可居,但远远不是武道止境,所谓武道止境,便是传说中内力内敛、返璞归真的宗师之境。
但凡事都有例外,并不是只有传说中的宗师武夫才能做到内力内敛,当五品武夫将一身内力修到登峰造极,破镜入四品之后,若是修行的功法品相不俗、出神入化,也是可以压制住一身澎湃内力的,但是相比宗师之境的道法自然、弹指成玄,便显得有些另辟蹊径,难登大雅之堂了。
而若是身为压制住澎湃内力的四品武夫,往往同宗师武夫般,平时跟普通人一般无二,对于寻常人亦或是同境界之人的探查,想要洞悉自身一身武夫境界,若是在刻意隐瞒下,可比登天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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