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道即我我即道(1/2)

再次闭关的石当归又起疑惑，那里的解释尽释了先前之惑，可疑惑犹若无尽的环，一环扣着一环好似没有尽头般。一惑生一惑解，一惑解一惑再生，似乎一切都是相驳的，谁定义谁谁为起始没有一个明确的界定。陷入在无限循环中，所思所悟比修炼更难上几分，难怪常说一个顿悟便是天大的机缘。

纠结中，石当归想起那里最后那一句，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既然不能定义不能界定，可否认为道即为万物，万物便是道的体现，道化万般万般归宗才是道。石当归为自己的想法而震惊，如果这样的话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下不了定义无法明确界定了。如此便可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因为道是也不是道，名是也不是名。前道为道生万物故名为道，万物为道前道便不是道，这样一来一切都可定义可以界定了。

道生我道为道，我入道道便不是道，道先定义我为万物，我若入道便可界定道非道。那么一切定义可改，起始亦可以界定，道与我之间的距离就不再是遥不可及，只是隔着一层薄纱，道即是我我即是道道不是我我不是道。

这是一个颠覆认知的论断，是一个不可能被生灵认可的猜想，换个生灵只会笃定道便是道。也只有年少的石当归敢这样想，之前就有过不受前行者的定义束缚，只把末路的条条框框做为参考。其实这样也没有错，前行者若是皆对，那么早应该入道再定义何为道了。

说参透了道是什么不敢大言，然而却不影响石当归以此为论断，那么接下来就可以在自己界定的道之下，进行修炼的推论了。道先于我我生于其，我就得遵守他的定义，我不入道在道之前不过是蝼蚁一只。

道生一，我既然是道，那么说来就是我生一。一生二，也就可认为是由一发展而来，二生三也是同理。三生万物，就应该是步步发展到极致，如此也就能解释什么是外力了。拿修炼来说，我修炼出一丝一毫的灵力，便是所谓的一。有一便用一生二再生三，一直达到极致归宗。

想到这里，石当归已经是拨云见日，苦寻的路已然显现。只是另一个纠结来了，自己早已借用外力，再不负道生之一。难道一切从头再来，自己要自废道途吗？要不然，如何才能回到一呢？

无奈起身，又得寻那里去了，看看那里能否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至不济能有个解决之道也不错。

还在满山跑的那里，哪里知道才吐槽不久的老大就又惦记上自己了，还在为自己的烤肉挑选着野兽，太老的不要太嫩的不行，已经口叼起来的那里正在细心寻找着。

跑了几个山头，那里才被石当归寻到，二话不说就被拉回了山洞附近，精心挑选的猎物都被抛弃了。那里哇哇大叫，嚷着再急也不能浪费猎物不是，可是石当归根本不理会，到了山洞附近才扔下一句，猎物何时不可取？

那里腹诽了几句，质问道：“什么大事，还劳老大如此兴师动众？”

“道在前还是生灵在前，道是生灵定义，还是生灵为道所定义？”

“我怎么知道？我要能知道的话，就是我来定义何为道了。”

“那有没有可能，道是道道非道，道即是我我即是道呢？”

“咦，此言何出？怎么感觉有种明悟在其中呢？道是我我是道，那不是触手可及，万千不解都可以此为解了。”

“你的传承中可有提及过吗”

“生灵所言道便是道，道于前而万物生，至强者也不过是在争渡，苦寻虚无缥缈的道，谁想过道只是自己定义其才为道，又有谁的心如此大敢这样想呢？”

“那道生一的一，可以理解为最原始最本质吗？”

“早有至强者言及过，只是后来怎样了却是不得而知。”

“我有个想法，把自己看着道，修炼出一也就是道生一，再由一生二二生三，不再如现在这般借助灵力提升修为。能达极致时，想必便可入道了，你认为可行吗？”

“谁知道，反正我不知道。末路的一方蝼蚁都不是我们能招惹的，还谈什么道不道的，没有实力谈道也是枉然。”

“有没有办法不废道途而重修呢？”

“老大，小弟不过是有个血脉传承而已，又不是已经入道，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啊！自废道途可不是小事，我家老祖机缘下得过一缕混沌，当时就有些意动重修，结果还不是将混沌束之高阁，历来就不见谁成功重修过。”

“你除了吃还会什么？一问三不知，还经常在我面前炫耀你族的辉煌，结果还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老大你尽管埋汰，谁让人家是小弟呢？”

石当归哪管那里的揶揄，极为郑重的说道：“本是想从你处找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不废道途而重修，现在看来只能孤注一郑了。”

“老大你太狠了吧！难道非得走这条路吗？可是从无生灵办到过啊！”

“你一个，残识一个，若是不得遇，老大我也就只为人族崛起于末路而战。现在考虑的不是人族鼎立于末路，还得考虑末路不存的后果，在你眼中末路的至强者也不过蝼蚁，可想末路之外的至强者是什么存在了。不踏出属于自己的路，不打破前行者的束缚，又怎么可能真正护佑人族呢？”

“老大可要三思，身死道消只在一念之间。”

石当归沉吟道：“不堪破生死，无坚定的信念，没有勇往直前的果敢，任是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