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阁楼的秘信(1)(1/2)
“笃笃”
正想着,门外想起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维。
我打开门,就见母亲走了进来,眼睛瞥见电视上正在播放的情景剧,关切地问:“怎么还在看电视呢?早点睡吧,不然明天又起不来了!”
“知道了,我马上就睡了。”我应道,随即看了看母亲,又问:“您还有什么事吗?”
“哦,这是在你那堆衣服的裤子口袋里发现的。”母亲拿出一个东西问,“还有用吗?”
我朝母亲手中望去,脑子立刻像被锤子敲了一下,只见母亲手中拿着的是一张信封,泛黄的信封,这正是我那晚自厉家老宅的阁楼窗台带出来的信封,之后一直被我揣在口袋里。由于之后的变故很多,我几乎都忘了这茬儿,现在再次看见这张信封,恍若隔世!
这张老旧的信封中到底藏着什么?
我赶紧接过信封,忙道:“当然有用!”
“你看看你,什么记性!”母亲又开始数落着我,“有用的东西还放在快洗的衣服口袋里,也不知道拿出来,你这毛病总也改不好,要不是我每次洗衣服前都习惯掏一掏口袋,你有多少东西也不够洗掉的。”
我知道自己一直有个习惯不好,就是将东西揣在衣服兜里后,要洗的时候总忘了再将它掏出来。有一次我自己洗衣服就忘了口袋里的几十块钱,结果全在搓衣板上给搓掉了。这回要不是母亲每次洗衣之前习惯性摸摸口袋,恐怕这个信封也早就被搓没了吧!
我感激地望了望母亲尴尬一笑。
“你看你,叫我说什么好!”母亲显得特别无奈。
看着母亲再次走出我的房门,我也来不及感动,便迫不及待来到书桌前拧亮台灯,将这似乎装有某种秘密的泛黄信封摊在书桌上。柔黄的灯光打在泛黄的信封上,似乎显得耀眼。我按耐不住心中激动,暗想这里面到底会是什么?是封普通的书信,还是一张惊世藏宝图?
按耐不住好奇,我三两下拆开信封,只见里面却是薄薄的一张信纸,看来不会是藏宝图之类的了,但也并没出乎意料,亦在情理当中。信封中有信纸,那不是天经地义?当初我将这张信封拿到手的时候就有感觉,因为毕竟如此薄的信封,也只可能仅装了一两张纸罢了。
然而虽是意料之中,却也不免略显失望。
我拆开这张略显陈旧但并无破损的信纸,细细看了起来,上面的字迹洋洋洒洒,虽然苍劲俊秀却也歪歪斜斜,好不另类!整张信纸上还有水蚀的痕迹,却也不知为何故?
我第一眼便看到信纸开头的上面四字,依旧歪斜,倒也不失俊秀——
“君启安康:
我叫厉知秋,大多数人可能并没听说过我这个名字,但提起厉自衡,也许多数人都能耳熟。不错!我就是厉自衡的父亲,厉自衡是我长子,而厉自强则是我那次子。
提笔书此信件之际,我心头思绪万千,也不知如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是悲痛?还是绝望?前不久我老(伴逝)世,但我却绝不仅为的这个悲痛,我也为了我的儿子悲痛,为了我自己而绝望!
别人(都当我有两)个儿子,也都是事业有成,可能会嘲笑我身在福中不知福,抑或多愁善感。可又有谁能知道我的(苦衷)?谁又能知道我老伴究竟是怎么死的?就让我在这封信件中来告诉你们:我老伴是死于中毒,一种慢性毒药,并且我也身(中此)毒,很可能也将不久于人世!而那下毒之人,说出来可能无人肯信,便是我那长子——厉自衡!”
乍一看到这里我悚然一惊,厉自衡毒害亲生爹娘!?这封信竟是厉父自述,太叫人震惊了!
我按耐住狂乱的心绪,接着往下看信的内容——
“如今我体内中毒已深,下身早已瘫痪,于宅中不能外出一步,终日也只能以泪洗面。如此苟活也是遭罪,我只盼着能早点(死去)也就解脱了,(也能早)日到黄泉中与老伴相聚,这也是如今唯一能让我感到欣慰的地方了!”
我摸着信纸上水蚀的痕迹,大概厉父厉知秋写此信时想到自己的苦楚,也是泪流满面,这水蚀痕迹,极可能便是——泪痕!那些模糊了的字迹便是眼泪浸湿所至,而厉知秋写此信时中毒已深,很可能腕力不济,字迹才写得歪歪扭扭。应该就是这么回事了!
(注解:括弧中的地方便是水蚀痕迹,是字迹被泪水浸湿变得模糊,在此为方便阅读,便根据书信内容将字迹在括弧中标示出来。)
接着往下读——
“自从我发现自己身中奇毒,照常理我便是再多疑也不应怀疑自己儿子,但我中的是一种慢性毒药,慢性毒药是需按剂量每天来下的,能做到不知不觉的每天给我下毒,想想也只有我身边最(亲近我)的人了,那就只有我那两个儿子和我的老伴,但我老伴体内中的毒比我还(要严)重,又怎会是她呢?
如此看来也只有我那两个儿子是最有机会下毒的了,但是这等性命攸关的事,我自然不能糊乱怀疑,仅凭我那两个儿子最为(接近)我这一点,又怎能让我认定他们会是毒害父母(的凶手),这只不过说明他们最有机会下毒,并不能证明动机(和目的),只是让我对他们心存一丝疑虑,绝不是怀疑他们的主要原因。我怀疑他们的主要原因,是自从他俩创建衡顺钢铁之后,我那长子就像渐渐(变了)一个人,像变成了一个陌生人,变的令我完全不认识了,虽表面仍还是那模样,但内心,却似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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