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宴客(2/2)
是心上人。”他停顿,“她是我永生的挚爱。我寻了她很久很久。”原来是“她”而不是“他”啊,肯定是做了什么负心的事,怪不得不敢去见人家,看不出来这人还是个情痴。看他的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大,也可能大自己一两岁吧,陆吾没有注意到他说的不是一生挚爱,而是永生。岐山上的师姐师妹们,和这人年龄相仿的,有白凼师姐、章苓之师姐、时璇师妹、凉生师妹……陆吾一一在脑海李过了一遍,突然一惊,该不是谌婴师姐吧?
他立马焦急询问:“她叫什么?”
奏萧人看得出他的担忧,只是笑笑不答话。
陆吾心里纠结了半天,他的心上人若是谌婴,自己非得揍他一顿不可,朋友都没得做。
气氛渐渐沉了下去,陆吾闷不吭声干了剩下的半壶酒,一滴都没给奏萧人留下。奏萧人丝毫不介意陆吾抢了那半壶酒,他把手伸向了那盘酥油果,和初华一人一个分吃了整盘果子。
酒已饮完,席也该散了。
虽然有奏萧人这个有钱人在此,陆吾还是自己掏钱结了账,谁让自己故作大方要请客呢。
刚坐起,突然初华一个踉跄就要倒下来,陆吾伸手想要去接,谁知奏萧人眼疾手快赶在自己之前接住了她:“她怎么了?”说完用手摸了下初华的额头,好烫,“她发烧了。”
陆吾从奏萧人怀里把初华抱了过来,看她两颊嫣红,陆吾不慌不忙地说:“没事,忘了说了,凌霜酒太烈,酒气也能醉人。她闻了凌霜酒的酒气,醉倒了。”
“赶紧请个大夫看看。”奏萧人的眼睛不住地往初华脸上瞟,担忧的心情溢于言表。
“不用,睡一觉就好了。”陆吾转身挡住他的目光。
“她身体不好,半点也不得马虎。”
“初华是我未来的徒弟,我自然会照顾好她。”哼,万恶的有钱人,想抢谌婴师姐还不够,还想抢他的徒弟,没门。
奏萧人不说话了。
初华在陆吾怀里睡着了,睡得很安稳,还打着小鼾,看来这些天的舟车劳顿把她累着了。
“朋友,就此别过。”陆吾抱着初华准备离去。
奏萧人拦下了他:“等等。”他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是一支竹萧,“相逢即是有缘,我随身带的东西不多,这支竹萧是我自己削的,我想送给初华作为迟来的礼物。”迟来的礼物,其实是迟来的生日礼物,他没有说出口。
陆吾接过竹萧,竹萧上用小篆端端正正刻了初华两个字,尾上吊了一个镂空鎏金球,陆吾拿起来一闻,有股淡淡的香味,挺好闻的。
“是茯苓白术川芎等药材熬制而成,静心凝神用的。”他解释道。
陆吾暗道:是个有心人。“谢了,我替初华收下了。”
出了凌云楼,永安巷和岐山正是两个相反的方向,奏萧人牵着瘦马,陆吾把初华抱上马车,竹萧放进随身的包袱里,放在她身侧。
出了马车,陆吾坐在辕座驾上马车,他看着前面正在牵马的奏萧人,心想此次是真的别过,“朋友,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真不打算告诉我?”
奏萧人头也不回地摆摆手:“下次再见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你……”陆吾再一次气到,亦转身头也不回地驾着马车往岐山驶去。故作玄虚,谁稀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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