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灰色衣裙(2/2)

“将军……”谢玉秀惊恐地看着燕庆山，绕来绕去，她还是逃不过追问。

燕庆山稍稍伏下身体，与谢玉秀的目光平齐，四目相对。

“对，就这样，睁大眼睛。”

靠得这么近，燕庆山的气息散在谢玉秀的脸上，她的瞳孔越放越大……她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颤抖着，摸着自己的脸和额头，表情痛苦不堪。

燕庆山目光似利剑般，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为什么一有人盯着你看的时候，你就会紧张地摸自己的脸？”

“你这张脸——”燕庆山的右手手指，轻轻地触摸上前，在她吹弹可破的脸脥上：“难道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