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六十五章 权利游戏(1/2)
奉伽苍白的解释根本无法抚慰箫梁的怒火,他扫落案几上的酒菜,浑浊的眼睛里散发着危险的光芒,直逼奉伽,咆哮道:“不爱?女儿都找上门来了还敢说不爱?你真当寡人好欺瞒?”
帝王震怒,谁人不惧,原本安坐的一帮大臣纷纷离席跪地求王息怒。
被酒菜浇了头的冯膳这才意识,他似乎是捅了一个大娄子。
握草,他竟然相信了冯膳的话?当皇帝比当县丞更没技术含量吗?
王县丞怀疑她是盗宝贼的时候,还旁敲侧击的过来取证过。
这王上竟然问都不问,直接盖棺定罪。
武断的有点牵强,卫娆怎么有种被人当枪使的感觉。
她把目光移到奉伽身上,想看看被萧梁扣上欺君大罪的他该怎么应对。
只见他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冲着萧梁行了一个标准的叩拜大礼,用一种平缓从容,还带了些讽刺的口吻道:“大王说她是臣的女儿,那便是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如同朗诵诗歌般优美从容,箫梁却从里面听出了冰霜压顶的寒意,——奉伽已经察觉到他要动他了。
他越来越沉不住气了,微小的过失还不足以撼动奉伽这棵大树。
但是毒蛇已经惊醒,开弓哪有回头箭,既然已经暴露,索性就将他拿下,也算是临走前为他的王子扫清道路。
“来人!”箫梁心中信念已定,迫不及待的便要实施。
一队士兵冲了进来,领头的便是赵戈,他看见拿抹熟悉的身影,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但碍于王威,还是冷静复命,“臣在。”
“把奉伽拿下。”箫梁肃杀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胆怯。
赵戈直接懵逼了,什么情况?当职第一天就要捉拿中丞相,这起点是不是太高了?
话说他这个都尉还是他父亲通过中丞相进入面试局的,按说他也算得奉伽的门客,他这么做是不是不太仗义?
大王还不会是酒喝多了说醉话吧。
赵戈犹豫着没敢动,倒是一众大臣听了这样的命令,磕头磕得不要命,每个人哀嚎着,“大王三思,大王不可,大王不能。”
悲凄的样子好像大王要拿下的是他们。
上有令而下不达,这是王权沦陷的标志,箫梁快要气死了,这帮臣子到底是他的,还是奉伽的?
要求饶也轮不到他们来求啊。
“反了,反了,你们一个个的全要忤逆寡人。”萧梁气血翻涌,只觉得胸口憋着一股恶气,进也进不去,出也出不来,胀得他肋骨都要断了。
“臣惶恐,臣不敢,臣冤枉。”那一声声哀嚎的洗白声让萧梁心中怨气更重。
此时,他不光觉得自己胸口疼,脑仁也开始疼了。
身体上的折磨摧残着他刚坚定下的信念,他抚着疼得要炸裂的头部,多希望奉伽那双灵巧的手指能帮他按按。
现实如他所愿,属于奉伽的气息充斥鼻腔的时候,他身体上的痛苦有所缓解,然而内心更加恐惧了。
打草惊蛇,后患无穷。
萧梁依然用那种杀气腾腾的目光瞪着奉伽,奉伽却回以温润无害的笑容。
暗藏杀机的气氛愣是被裹上琴瑟调和的画面,诡异的和谐。
屋里静俏俏的,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直到老大王在奉伽的手指上呈现出享受之色,紧张的气氛才缓和许多。
奉伽的手指不光能止疼,似乎还疏通了萧梁的神经,只听他释然道:“寡人糊涂了,奉伽你仙姿风貌,怎么会生出这般丑陋的女儿。”
刚才还喊打喊杀的,这会又无耻跪舔,话说大王你这有点精分啊。
卫娆泪流满面,拿我当枪使的时候怎么不嫌弃我丑呢?失败了反倒会找缺点了,自打自脸,疼不?
“国事繁重,大王想必是太过劳累了,倒是这冯膳,一个小小的司膳,竟然敢污蔑丞相,说,究竟是谁指使你的?”奉伽的温柔只属于箫梁,他质问起冯膳来,面色阴沉,跟黑脸的包公不差啥。
‘污蔑、指使’这两个词用的真是巧妙,轻描淡写的撇清自己的干系,还将自己放到受害者的位置,让这场纯属巧合相认蒙上了阴谋的味道。
奉伽的这场绝地反击战打得真真漂亮,若不是跟她有一毛钱的关系,她都要跳起来鼓掌了,好一个点阴成谋的政客,拥有如此心机,难怪连王上都动摇不了他。
即便是已经认定的事实,但是在一帮政客面堂而皇之地讲出来,真相也会因为利益被掩埋,弱者永远无法掌握话语权。
这场王权相权博弈的闹剧里,冯膳不光充当了□□还要沦为这场闹剧的牺牲者。
然而愚昧的冯膳仍然以为奉伽忘记了当年的事,他连连磕头,急于证明自己,惶恐辩解:“臣没有说谎,丞相大人你再好好想想,赵家农庄的溪水河畔,一名女奴,你还赐了名字……”
“闭嘴。”卫娆沉声呵斥,她和冯膳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对方都看他们不顺眼了,冯膳还巴巴地蹦跶。
冯膳委屈极了,中丞相吼他也就算了,怎么连女娃也吼他,他可是为了她才冒险进言的。
“大王息怒,刚才的一切都是妄言,冯司膳他素有眼疾,十步之外,人畜不分,他可能认错人了。”卫娆脸上歉意满满,心里却恶意肆虐,权贵惯于愚弄百姓,如今也有被百姓愚弄的一天。
她这一翻解释惹得白须子气出内伤,他顾不得君主在场,跳出来指着卫娆大呵:“托词,既然知道他有眼疾,为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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