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2/2)
>原以为这么多年过去心里早已平静,再听人提起,赵君湲还是忍不住惋惜。
“太尉府获罪那日,我与叔公尚在驻地,消息传到时已经过去三月,军中闻者莫不悲恸。”
赵君湲叹息,“君湲一直以先太尉为楷模,至今不敢忘……”
说到这里他陡然顿住,目光有些难以置信。老先生莫名提及先太尉,莫非是……
赵君湲心中一惊,拂袖拜在周凛身前,“君湲有眼无珠,竟不识得明公。”
周凛将人挽起,“世间已无周国公,先太尉,我如今只是周凛,一个以草药为生的茴州人。”
这句话背后的意义有多重赵君湲十分清楚,从缔结婚姻的那一刻起,他和周家就拴在了同一条船上,一损皆损,一荣皆荣,为赵史两家的安危,他要做的就是守口如瓶。
童仆捧着盘上来,雁沉寔于盘中,周凛捧起道:“这把雁沉与公子有缘,如今仍归还公子。”
赵君湲推拒,“雁沉是先太尉生前所用兵刃,今日是物归原主。”
周凛摇头,双目含笑,“何为兵刃,兵刃属于疆场,于我等山野之人仅是死物,与其束之高阁,倒不如用在将军之手,还能保一方国土安宁。”
“明公所言极是,但君湲寸功未建,怕是受之有愧。”
“公子年轻,何愁没有建立功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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