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玄兽攻城(3/5)

夏夜看一眼他近在咫尺的脸，非常中肯地评价道：“是不是老不知道，但是怪物却很适合你。”唔，妖孽的话，更加适合。

这只妖孽，不知道会被什么样的女子收走，就算是摆在家里看，也是赏心悦目啊。

“小夜儿，老的是你吧……”萧瑾迷蒙的眸底闪过一丝笑意，声音低沉邪魅，引人犯罪。

夏夜神色依旧平静毫无波澜，眸光静静地凝视着他。他的话，不像是开玩笑，也不像是试探，莫非，他也知道了自己不是这个世界之人的事情？大哥和秦泠歌不可能会告诉他，想来是他自己猜测的了。

“小夜儿，告诉我，你今年几岁了。”萧瑾伸出手指，抬起夏夜的下巴，双眸迷离，声音魅惑如同海妖婉转的歌声。

夏夜睫毛轻颤了一下，这么近的距离，萧瑾身上的魅香毫无保留地传进她的鼻端，她微微眯眼，低道：“八十。”

萧瑾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耍了，正欲开口，却见夏夜眼中闪过一道冷光，他的手指一松，放开了她。

萧煜远远地看着亲密的两人，胸口像是被人砍了一刀，一阵钝痛，四肢冰冷。他，还要不要争取？有冰帝，有萧瑾，她应该不会看上他了吧，更何况，他曾经伤她那么深。

“秦泠歌实力如何？”夏夜淡淡问道，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紧了紧。萧瑾太过危险，以后，她要离他远一点。

萧瑾目光微闪，慵懒地坐回软榻上，嘴角露出一丝奇异的笑容：“老秦与我实力相当，只不过，他是双系玄力，除了冰系，还有一种。”他的双眸突然迸发出奇异的光彩：“还有一种，是光系。”

“竟真的是光系么……”夏夜低喃，她也曾怀疑过秦泠歌拥有两种玄力，甚至上一次秦泠歌从季景封手上救下她之时，就是使用的光系玄力。只是，她一直不敢相信罢了，光系玄师几乎已经从大陆上销声匿迹，现在却一下子出现两个。

“小夜儿，光暗势不两立，若是结合的话，可能会受到伤害呢。”萧瑾轻轻一笑，笑容依旧勾人心魄，却带着一丝邪恶。

“什么意思？”夏夜眉头微皱，直觉他没有开玩笑。

“原来老秦没有告诉你啊。”萧瑾神色依旧邪肆，却也带上了些许正经，“据史书记载，数千年之前，大陆上的光系和暗系玄师还很强大的时候，便分为两个派系，分别是光明圣殿和黑暗神殿，两方势力从成立开始，便一直互相针对。光系玄师和暗系玄师也不允许有私情，但是，却有两个天资最好的年轻男女互相喜欢，并暗地倾身相许。两方势力发现之后，逼他们分开，两人感情正浓，怎会愿意。他们被赶了出来，被两方势力共同追杀。最后，两人各自回了圣殿和神殿忏悔，祈求原谅。”

所以，萧瑾是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夏夜默默看他一眼，心里暗忖萧瑾的表达能力何时这么差了。

萧瑾迷蒙的眼神变得清明了一些，如月光冲破迷雾，映出淡淡光辉。

“他们没有得到原谅，不是因为两人曾不服从命令，而是两人的实力已经变得与普通人无异，资质平平，已经再没有了培养的潜力。”

“是因为光系和暗系相互克制？”夏夜淡漠问道，秦泠歌从没有告诉过她，是他不知道还是不在意？

“光暗结合，会互相吞噬消减，还会在对方身体残留，即便以后再修炼，玄力也会被吞噬。”萧瑾脸上带着一丝凝重，他以为老秦已经告诉过小夜儿这件事情，而小夜儿还是选择了与他在一起。可是老秦明显隐瞒了这么重要的事情，究竟是为什么？

“你为何知道我拥有暗系玄力？”夏夜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转动，目光看向远处飞速后退的景物。

“你抓宫十八的时候。”萧瑾仰头，姿态优雅地喝了一整杯酒，又缓缓倒上一杯，手臂随意搭在曲起的坐腿上，把玩着手中酒杯，右手撑着下巴，眸中带着浅浅薄雾，看不清真实情绪。

“小夜儿，我会一直等着你……”他的声音极低，低得只有自己能听得见。

夏夜没有再说话，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烦闷。

……

南城，镇南王府。

书房内，莫屈雄异常烦躁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难道逑国又不安静，想要攻打宁国了？还是小七去秦国不顺利，遇到危险了？

“来人！”莫屈雄站起身来，走到屋外，对站在门口的两名侍卫道：“随我一起，去城外看看。”

“是，老将军。”两人应道。

“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莫轩从练武场出来，便看到莫屈雄急匆匆地往外走，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吩咐下去，叫人加强戒备，绝对不能大意，我出城去看看。”莫屈雄沉声吩咐道，速度又加快了一些。

莫轩虽然不知道为何会突然这般紧张，却快速吩咐下去了。

仓库中，老先生颤颤巍巍地睁开浑浊的老眼，目光透过阴暗的房间看向远处，许久，他才收回目光，缓缓站起身来，背着手，慢慢往外走去。

打开门，明亮的光线照射进来，照在他干枯如同树皮的脸上，他微微闭了闭眼，再睁开，才像是适应了光亮一般，缓缓地走出屋，再关上房门，他转过身来，背着手再次看了远处一眼，才弯着身体，如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