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谈判(2/3)
的。谢汉说:你的收入,你紧握在手,孩子谁养?家庭费用,怎么算?
袁秋华说:孩子的抚养费,各人承担一半,家庭费用也一样。婆家的人情来往,由你负责,娘家的,由我负责。
谢英说:你这是家庭aa制。
袁秋华说:婚前婚后财产,夫妻共同财产,小产权房不能入市,财物实名制,家庭aa制,你什么都不懂,还情有可原,你什么都懂,还要故意去做,明知故犯,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不可饶恕!
马惠兰说:我看电视剧,他看普法栏,尤其是新闻联播之后的《今日说法》,每日必定要看。
宫喜鹊说:他知法犯法,罪大恶极,你是法院院长,你是警局局长,你赶紧亲自动手,赶快把他抓捕,令他将牢底坐穿啊!可惜你无职无权,没钱没势,只是农村妇女一个。
谢英说:你婚前积蓄,比谢汉多,婚后收入,又比谢汉多,多了何止两倍?谢汉还是吃大亏!
袁秋华说:凭挣钱能力,算收入账,俩人一比,原形毕露。这个弯弯绕,你们如今脑筋转过来了,可过去你们又是怎么样对我?我不要老公养,我也不会养老公!
谢汉说:这份协议书,我不签,打死也不签,宁死不屈。
袁秋华说:不是我的,你给我,我都不会要。请问,你的房子,你给不给你的孩子?
谢汉说:我的房子,给我的孩子,天经地义的事,这还用你反复追问么?
袁秋华说:分房文书上,你的房子,就填写你孩子的名字,你愿不愿意?
谢汉说:我愿意!我无异议,我举双手赞同!
袁秋华说:请问,在座各位,同不同意?
宫喜鹊说:谢汉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孩子是你俩共同的孩子。谢汉的房子,写到孩子名下,你一样可以住到死为止。
袁秋华说:这就奇了,怪了,出鬼了。既然你认同,孩子是夫妻俩共同的,为何你认为,家庭财产却不是夫妻俩共同的?
谢汉说:天下乌鸦一般黑,条条蛇都咬人,好心行善,也要小心被骗,防止上当!
谢英说:父母的房子,孩子有继承权,孩子的房子,父母也有继承权,玩弯弯绕嘛,换汤不换药!
袁秋华说:继承权,哪是死后的事。兄弟想行使继承权的话,惟有这家人父死,母死,孩子死,全家人死光光,还得爷爷死,奶奶死,孙子死,外孙死,祖孙三代死得一个不留!
宫喜鹊说:当众请客不吃虾,背后瞒人用手抓。
谢英说:你是读书人,本该谈吐文雅,言行得体,怎能强词夺理,恶语伤人?你再侮辱我的德行,侵犯我的人格,损害我的尊严,败坏我的名誉,就甭怪我行蛮动粗!
袁秋华说:《继承法》就是这样规定的,哪怕你把我打死,也改变不了法律的规定。
谢汉说:为房子,丢条命,你死得,有价值吗?不值!
宫喜鹊说:巴不得老公死,你这恶女人,这样诅咒谢汉?黄蜂尾上刺,最毒妇人心!
袁秋华说:我所说的,只不过是法律常识,照本宣科罢了。谢汉的哪个兄弟,将谢汉的房子,填写到自己名下,等待谢汉全家死光光,祈盼这家人祖孙三代死得一个不留,造成诅咒事实,那才是真正的恶毒呢。
谢汉说:疯婆子,发癫啊,快给我闭嘴!
宫喜鹊说:手足惟愿手足强,兄弟惟愿兄弟好,团结互助根蒂固,争财夺产乱家风,无良妇人是祸水,挑拨离间最拿手。
马惠兰说:惟愿隔壁养黄牛,不愿隔壁中知府。
谢英说:那时,谢汉还没有结婚啊!
袁秋华说:谢汉没结婚,可你有儿子唷,可以搞侄子承继伯父啊!这样一搞,谢汉的房子,就名副其实地变成了你的房子。即使其他兄长,或其他侄子,也想用承继的方法,来谋取谢汉的房子,可你房产证在手,你先下手为强,他们也只能望房兴叹。你就是想他打一辈子光棍,你就是只愿他今生今世当孤老!
谢汉说:承继,要是我不同意呢?
袁秋华说:嘴,水白辞,你的话,算个屁?只要你娘同意,你敢不点头?“你这个忤逆崽,说个“不”字试试,老娘立马抹脖子,死在你面前!”落下逼死亲娘的恶名,你背一世黑锅?谢英掐住你的死穴哩,谅煞你也不敢。
宫喜鹊说:同样是儿子,同样要养老,我何必两样对待?
袁秋华说:看人打卦,欺软怕硬,吃亏的亏一世,讨好的好一世,这样的事,你做得还少吗?画眉嘴,说得好听,做出事,却毒刺心,根本就是两回事。
谢汉说:扮黑脸雷神,打破头,撞破脑,想干啥?抖父母的丑,就是扬儿女的丑!
袁秋华说:打拢板凳来商量,关门劝说无恶意,背后揭短是有心,你竟然搅糊搞粥,专唱反调?唉,碰到你这打不湿,拧不干的油抹布,真是无药可医。
马惠兰说:雷电要打人,破缸躲不脱。
袁秋华说:老实是傻瓜的外号,忠厚是无用的别名。家中无恶犬,野兽敢上门!
谢英说:我愿有么用?汉哥如今,不是有老婆也有儿子吗?
袁秋华说:主意打错了,失算了,就得重新来过。知错能改,善莫大蔫。
谢英说:摆酒,请客,由族人作证,这样兴师动众,岂不是要闹得路人皆知?坏事传千里,家丑天下扬,人前人后,我们还有何脸面啊?
谢汉说:晓得坏,明知丑,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