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4反复:强势打脸(5/6)
姐姐等翊生,不会太久,翊生会很快长大!”我的翊生这样急于长大,就是想要我自由我不是没有人爱的可怜虫,我还有亲人,还有翊生
姜翊生凤目中一闪精光,“姜了,一别会多年,能向小时候一样亲翊生一下吗?”
原来是耍小孩子性子,我弯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翊生好好的活着,姐姐在等翊生!”
姜翊生不在说话,深望我一眼转身而去
我忍不住跟上前,对着紧跟其后的风陵渡千叮万嘱道:“陵渡哥哥,好好照顾翊生!”
风陵渡拱手沉声道:“殿下,放下,微臣明白!”
直到看不见姜翊生的背影,我才转身,南霁云面若沉水,“姜了,他是你弟弟?亲弟弟?”
我径直越过南霁云,道:“王上此等问话不觉得多余吗?王上有时间还是去看看颐姑娘吧,别免得她回不来,王上日日夜夜惦念着!”
南霁云想做什么?又或者他在算计着什么,我不知道我能做得和他保持距离
曾经爱的那么一个纯粹的人说变就变了
不变的人,善变的心谁能保证会成为谁心中的最后一位呢
莫须有抓不到看不牢的情爱说变就变不如权势来得可靠
十月的天,夜晚凉意袭身
我坐在浅夏的床边艳笑端了参汤前来,道:“娘娘,您一天没吃东西,多少食一些,别把身体拖垮了!”
我摇了摇头,看着浅夏道:“这个孩子在姜国后宫就是个可怜的孩子,没想到跟本宫来到南疆会遭如此大罪!本宫吃不下,心中难过”
艳笑安抚道:“娘娘,你多少食些,不然浅公公醒来见到会心疼娘娘的!”
我倒希望他醒来怪我,不是心疼我
兀自一下,浅夏抽搐双手挥舞,双眼无焦聚瞪大,大叫道:“放开我,放开我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我急忙起身,抱住浅夏,死死地压住他,轻声道:“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不怕不怕”
浅夏似陷阱梦魇之中,挥舞的手抓伤我,仍在挣扎:“不要不要过来我要杀了你们不要过来啊”
面对他的无助呐喊,我除了死死地抱着他我除了重复着几句没用的话,我什么也做不了
浅夏还在奋力的挣扎,奋力的躲避,我红着眼眶,低低浅唱着:你问谁的相思长,有那长江长?大抵多过黄河水,因为黄河之水天上来。仰望星空,一如她,咫尺天涯,忘记了眼角的泪花,忘记了曾经的情话,落笔轻提你好你好你好吗?”
就这样,我反复低唱许久知道嗓子吟哑,浅夏才紧紧抓住我的衣袍,似呓语着:“殿下”
他缓缓地呓语进入梦乡
我坐在床上,拍在他的手臂之上,头抵在他头上,仍然在吟唱:“仰望星空,一如她,咫尺天涯,忘记了眼角的泪花,忘记了曾经的情话,落笔轻提你好你好你好吗?”
一旁的艳笑悄然抹着眼角,默默的流着泪,给浅夏掩着被角
我哑着嗓音,对她道:“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不要紧的!”
艳笑摇了摇头,垂着眼泪,坐在床沿下,“奴婢在这里陪娘娘,奴婢从来没有见过谁家主子把奴才当人看的,奴婢不走,奴婢就在这守着娘娘!”
我扯出一丝笑意,微眯双眼,抱着浅夏的头,轻轻地摇晃,像给他最初的温暖属于亲人之间出生时最初的温暖
夜静无声,一夜就这样过来
午后阳光柔柔的从窗户射进来,浅夏茫然的醒来,问道:“殿下,奴才这是在哪里?殿下,您没事吧?齐幽儿”
我心中一酸,打断他的话,“没事,没事,你现在在本宫的屋里!”
他都成这样了,还想着齐幽儿算计我,那一剑真是轻了
浅夏一个惊吓,似撕裂了身上的伤口,我连忙制止他,“躺着别动,没事了我们过几天就回南疆了!”
浅夏垂下头颅,神色慌乱,吱唔道:“殿下奴才不洁奴才”
我望了一下屋顶,把眼泪深深的憋了进去,伸手揉在浅夏头顶上:“傻孩子,说什么傻话,你是我的家人,你不嫌弃我心狠手辣,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快别说傻话了,好好养着,你的殿下好好保护你的!”
我的话惹得浅夏哭了,嚎啕大哭,哭喊着:“殿下殿下奴才就知道殿下会来救奴才的,奴才就知道,奴才就知道”
浅夏哭湿了我的衣袍
直到哭累了,他才会又沉沉地睡去
我跑了出来,抵在柱前,狠狠搓了一下眼角,这该死的眼泪,怎么止不住
“给!”
南霁云递了一个干净的帕子给我,“擦擦脸,昨夜你一夜未睡,眼睛都红了!”
我伸手打开他的手,勉强的笑道:“别在我面前装什么好人,这一切都是跟你和姜颐和有关,别在我身上白费力气,我不会爱上你!”
帕子落地
南霁云弯腰拾来,很是强势的擦在我的眼角,“本来就不是一个坚强的人,何必逞强伪装自己是一个坚强的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这是你的权利!”
他的手劲很大,擦在我的脸上,有些疼
我僵了一下,随即嘲讽道:“南霁云,没有权利,没有至高无上的权势,我拿什么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你现在是因为姜颐和没有回来找你,对我好,等她一回来找你,你就会弃我如草芥。何必如此虚伪,搞得你我都难看?”
南霁云手上的动作一轻,低眸望着我的脸,仔细的擦了起来,“姜了,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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