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重生(2/3)
p>至于相遇的原因,则是双方都发现了那一具如同天女散花般洒在地上的崭新的骷髅架子。人类的筑基修士先发现了这具骷髅,他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灵气将这具残破的骷髅打得更加残破。一根根骨头散落在各处。他的一只脚踩在乐无忧的头骨上,放肆地大笑着:“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的错,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为什么你们要和伟大的虫族作对,为什么你们酿成的苦果要我们承受!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你为什么要潜入这里,为什么要与虫族们作对!为什么?”
他朝着天空嘶吼着,眼泪不由自主地流落脸颊:“为什么人族就是打不过虫族啊!年年委曲求全,年年跪在地上,跪着,跪着,谁能起得来?”
他跪了下来,大声地哭泣着。
同时,他用极低的话语对着他头颅前的头骨说道:“不要出来。”
他继续哭着,感慨命运的不公,感叹人族的孱弱,憎恨虫族的强大,又跪舔着虫族的强大。
乐无忧同样沉默着,他没有选择附身。直到那三只小虫子们从灌木从中出来。
战士虫子看见地上的骷髅后,欢呼起来,当他定睛一看后,脸上满是浓浓的失望之情。
他嘟囔着:“为什么这具骷髅不是断了三根肋骨的骷髅呢!我可是天命之子,所有的机遇都是我的。哼!哼!哼!”
法师虫子一巴掌拍在战士的头上,拿出法杖,谨慎地注视着趴在地上的人类,他感受到了莫大的威胁:“别感叹了,你就一凡虫,还想机遇,不死就是最大的机遇了。准备战斗。牧师!”
他大吼一声,前肢的尖端释放出一枚直径足足三米的大火球,朝着牧师自己的左侧,也就是牧师战立的地方轰去。
“小小火球,也敢与我争锋!”
人类修士一巴掌拍在火球上,硬生生地将这个火球拍散。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抓住牧师的一只脚,一拉,牧师的一只脚就这样被他扯断。
在乐无忧的感知中,天空中出现了一只眼睛,注视着这里。
天空中的阳光突然激烈起来,耀眼的阳光刺激得人类修士睁不开眼睛。他吃痛地捂住自己的双眼,痛苦地喊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法师不解地看着如此痛苦的人族修士,他刚刚发生了什么?但这不影响他做出决策:“战,黏住他,牧,战我旁边。”
战士从背后拿出了四把刀,先是摆了个pose,然后敲打着刀,毫不犹豫地靠近这个人类。
人族修士松开了自己的手,他的眼睛坏掉了,彻底地坏掉了,他知道,自己的生命也将要终结了。他的命运已经注定,他只能换一个虫子了。
他的手握住了砍在他身上的一把刀,反手一拳打在战士的身上。一个深达三厘米的拳印浮现在战士的腹部,他从已经断裂的树干上缓缓站起来,大吼着:“你成功惹怒大爷我了。”
“腐蚀术。虚弱术。”
法师在远处放了两个法术便靠在一旁休息了。他法术的作用对象是一个筑基修士,筑基啊,再怎么弱,他也曾经是筑基。
人族修士一遍又一遍地将咆哮着的战士打退,他也只能打退战士,毕竟战士在每次冲锋的时候都会大吼大叫,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位置似的。
法师从开始的一道命令后就不再发出任何话语。
牧师则是用他的手给不断被打倒的战士修复伤口,补充体力。他的灵气沉默地进入战士的体内。而且,游离在他周围的天地灵气愈发地浓郁,不用想也知道,军团的士兵做了些手脚。
若一切维持不变,一个dà_boss就这样被他们轻而易举地推倒。人族修士身上的伤口愈来愈多,这些都是战士砍的,体力越来越差,直到抬不起拳头来。
法师的眼睛直盯盯地盯着人族修士的下半身,那里,鲜血一滴一滴地顺着裤腿流下。
牧师的余光注意到法师的目光,他一下子便明白了,他朝着战士吼道:“战,打他下半身。”
一拳,仅仅是一拳,那一拳包含了人类所有的愤怒,所有的不屈,所有的生命,那一拳出现在牧师的瞳孔之中,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看不见希望的黑暗逐渐地笼罩住他的眼睛,他感受到了身体的冰冷,寒夜缓缓地降临,他慢慢地哭了出来,无声地哭了出来,除了他,没有虫能够看见他哭,因为他已经死了。
战士将堪比普通人的筑基修士一刀两段,他的一只脚踩在人类不瞑目的头颅上,在阳光之下,威风凛凛地站着。
法师缓缓地从树干旁站了起来,脸上缓缓地浮现出微笑。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他们嚎啕大哭着,虚情假意地嚎啕大哭着。战士摇晃着牧师的尸体,仰天长叹着:“牧啊,啊啊啊!你怎么就走了?”
法师擦拭了自己眼角的泪水,握紧拳头,朝地上的人类尸体放了几颗大火球。
假吗?也不假。他们也真的感到难过,毕竟虫非草木,孰能无情。真吗?也不真。虫子千千万,反正死得不是他们。而且,最没用的牧师不就是用来坑的吗?谁都能成为牧师,谁都能学会治疗法术,更何况,牧师不就是用来奉献的吗?
牧师的灵魂站在阳光下,他的旁边站着乐无忧的灵魂。
“你不愤怒吗?”乐无忧问道。
“我想他们死。”牧师一字一句地念道。
“他们为什么这么待你?”乐无忧不解地问道。
“牧师最没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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