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不服管?去凉州吧!(1/2)
“闪开”
一直站在师旷宏左侧身穿黑甲的中年汉子单良,感受到玉昆那里传来的威胁后陡然大喝道。
听到单良的提醒正扑向玉昆的那些修行者强行就要扭转身体,而围攻的甲士更是令行禁止的转身要退开,可是却依然慢了一步。
玉昆眼中寒光一闪,双手动作一停,体内传来一阵如同大江奔涌的声音,体表的血光陡然暴涨,直接将所有围攻自己的人覆盖了进去。
“引!”
随着玉昆一字落下,被血光覆盖的人,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清晰可见一根根血管陡然凸起,好似一条条扭曲的青蛇在皮肤下扭动,更可怕的是此刻随着血管的凸起,原本正要躲开的甲士与修行者,都面露痛苦神色,一个个都停在了原地。
“嘶!”
所有见到这一幕的人,都下意识的倒抽口凉气,看着在血光中面庞上布满凸起的青色血管,因为痛苦而更显狰狞的那些甲士与修行者,所有人都赶忙远离了那片血光。
陈自在有些头皮发麻的看着血光中的玉昆,血印一脉的诡异功法实在让他有些不寒而栗,这种无死角的攻击实在让现在的他有些无解,血修三脉能稳压越国其他修行者绝非偶然。
“狂徒!找死!”
身穿铁甲的单良脸色冰寒的怒喝一声后,身体一动整个人直接飞快的冲向玉昆,人在半空后背中的一柄长剑就自动飞出落在其手中,一股仅仅目视就刺痛人眼球的锋锐剑意狂暴的向着玉昆刺去。
“你是后唐国的护道剑师!”
玉昆感受到那股几乎要撕裂身体的剑意,脸色大变下惊声开口道。
“废话真多!死来!”
身穿铁甲的单良子根本不回玉昆的话,手中长剑直接破开血光,已无可阻挡的威势杀向玉昆。
“缚!”
玉昆不敢怠慢,手印再变时,血光中的那些围攻者凸起的血管猛然炸裂,一时间漫天血雾弥漫刺鼻的血腥味充斥正堂,血光更为浓郁时漫天血雾由虚转实化为一条条血色长蛇,扭曲嘶鸣间带着凶煞气直冲了过去。
“剑来!”
单良无视缠向自己的血色长蛇,在其话落时,背后又一柄长剑离鞘,寒芒乍现时,一股更为庞大的剑意爆发出来,坚固的青石地面直接被散发出的剑意切割出道道裂痕。
玉昆双目赤红,身体上更是在在这股骇人的剑意出现时,被隔空撕裂出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好似不要钱一般流淌而下。
“爆!”
感受到生死危机,玉昆不管身体上的伤口,手印一变,血光中的那些血色长蛇,骤然爆炸开来。
“轰”
血光崩散一股环形的冲击波就要随着爆发开来,可却被一层柔和的白光阻挡住,白光剧烈波动一下,完全将其承受了下来。
陈自在心中一跳,看向缓缓将手重新拢在长袖中的儒雅中年容星河,刚刚正是此人将血光爆发的威力阻拦了下来。
正堂中烟尘飞舞,可却没有人在意,皆是目不转睛的看向交战的地方。
尘埃落定单良率先走了出来,此刻他身上的甲衣千疮百孔完全被腐蚀成了废品,前胸后背上可以看到不少血肉都枯死好似失去了全部水份,脸色苍白的走了几步忽然喷出一口污血,整个人气势骤然衰落下来。
而玉昆则双眼圆睁的躺在地上,尸体上布满伤痕,致命处则是脖颈间的一道剑痕,几乎将其直接绞首。
血印一脉弟子,玉昆,死!
正堂中没有人说话,宗乾脸色铁青的看着玉昆横尸在地的尸体,眼眸闪烁凶光丝毫看不出平时的温文尔雅。
“好!好!今日之事暂且记下,改日必有报答!”宗乾看着眼前所有的北疆重臣,语气缓慢的寒声说道。
今日既然已经撕破脸,身为皇子的宗乾也不在顾忌什么,北疆的态度他看在眼中,知道此行的目的基本无望,深深的凝视一眼地上玉昆的尸体,宗乾转身向着正堂出口走去。
所有人都听得出来宗乾语气里的威胁,但是玉昆宁死不愿让三皇子有污点的做法,实在是出乎一些人的预料,此刻看着宗乾离开的背影,有人皱眉沉思,有人眼露寒芒,不过却没有人去阻拦。
宗乾乃越国皇子,不说有没有合适的理由,就算有也是该宗人府去审查,轮不到他们,有些事可以踩着红线偶尔一做,但是有些事绝对不能去碰,那是抄家灭门的大祸!
“哼!”
师旷宏怒哼一声,神色阴沉的扫视了一圈在场所有人,直接起身带着随从法师离开显然怒极。
师如仙自然也随着师旷宏一起离去,聪明如她自然看出来今天的事,乃是为宗乾做的一个局,但是却并没有多说什么,临走前对着陈自在微微点头示意倒是让陈自在有些发愣。
镇国公离开后,在场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无言以对,心中明白国公大人的怒火绝不是这么轻易消除的,但是既然目的达成,在场的人都先后一一告辞而去。
“听说侯爷不久就将前往京华替国公大人代理摄政国卿之位,京华那里可是我越国中心天子脚下,侯爷可真是好福气!”左路指挥使葛连秋走到陈云阳面前,意有所指的嘿嘿一笑道。
“不劳挂心!”陈云阳平静的说道。
“哼!希望你能一直这么淡定!”
葛连秋冷哼一声,转身带着葛力夫大步离去。
“你父亲居然要去京华?真希望皇子殿下不是个记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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