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陪葬(1/2)
贺铭出了鲁王府也不去别的地方,直接拐了弯就进了福清王府,反正福清王府就在鲁王府一侧。
得知贺铭上门,坐立不安的等了贺铭七天的福清王跟福源郡主都松了一口气。
只要人还肯上门就好,只要人来,他们就有把握劝服贺铭,把顾家的事揭过去。
只要贺家不退亲,福源郡主的名声就不会有影响,贺铭不追究,叶夕潮自然也不会揪着福源郡主不放。
就这样,贺铭便被请到了外书房,福清王亲自站在门口迎人。
书房里边,是刚刚被找来,正焦急等候着的福源郡主。她这些天是真的吃不下睡不好,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
自贺铭把顾西从湖底捞上来,再被叶夕潮带回鲁王府到现在,她都没能见到贺铭跟叶夕潮,也没法跟顾家的人碰面。
当时顾家的人,就跟着叶夕潮去了鲁王府,甚至直接从福清王府调走了顾家人的卖身契。
父王曾经出面跟叶夕潮谈过,想要把顾家再讨回去,叶夕潮却是连面都没出,就把福清王给回绝了。
当时他们父女几经打听才知道顾西只是勉强留下一口气,实际上跟死了也没两样。贺铭跟叶夕潮正想辙子救活顾西,这才没心思找福源郡主的麻烦。
也正因为这样,福源郡主就是有再多的招数,见不到人也没用处啊。
再且说了,这种事就算他们福清王府最后顺利的给压下去,结果还是会对福源郡主的名声造成影响。
这让本就为自己的出身很是自卑的福源郡主而言,简直就是致命的打击。
万一贺铭把她的身世给泄露出去,这不是给福清王府招黑嘛。福清王正在想法子把应承焕捞出来呢。
可是叶夕潮把人带回去后,就戒严了鲁王府,甚至还让人封锁了信息,这才让福清王父女才能耐下性子候在府中。
见到胡子拉杂,形容狼狈,一身酸臭(被顾西房中的热气熏的)的贺铭,福清王父女都有些愣神。
福清王好些,知道贺铭一直待在鲁王府没出来,一想就能想到因由,便冷哼一声不予理会。
显然聪明的福源郡主也是想到原因的,为此那憔悴的脸上便被怒意扭曲,看向贺铭的双眼里满是控诉。
贺铭不搭理福清王,只是随意的望了福源郡主一眼,便大马金刀的坐到了椅子上,对父女二人不闻不问。
福清王还好,自持长辈的身份,直接坐到主位上释放冷气,也不管贺铭。
倒是提心吊胆好几天的福源沉不住气了,直接幽怨的质问道:“贺铭,你是什么意思?不过是个死奴才,死了就死了,有你这么欺负人的么?”
作为从小就有主仆意识的福源郡主而言,那些不听话的奴才是死是活,不过是主子一句话的事,谁会去管呀。
她不过只是迁怒顾西一人,还没让顾家的人受罪呢,贺铭凭什么这么对她。
“本郡主才是你的未婚妻,是你的将来的妻子。你就那样护她,你让本郡主怎么想?”福源郡主越想越委屈。
贺铭冷冷的看着福源郡主发飙控诉也不阻止,只等福源郡主掩面哭泣时才冰冷的说:“郡主这话听着刺耳。在下似乎从未说过心悦郡主,也没想过要跟郡主成亲,是郡主以顾家人的性命为要挟,在下不得已之下才跟郡主定的亲。当初郡主是怎么逼的在下,难道郡主忘啦?”
忘自然是不会忘。福源郡主之所以会这么理直气壮,不顾是仗着两人已经定亲,以贺铭的人品绝不会做出有损两人、两府名声的事罢了。
她既死咬这一点,就绝不能松口,便硬气道:“我们订了亲,这不是我们两人的事,是贺府跟王府的事。你身为王府的女婿,自当知道什么事可为,什么事不可为。顾家都是奴才,别说死一个顾西,就是都死了,也怪不到我们王府头上来。”
贺铭却笑了,笑得浑身颤动獾乃媸滔氯颂了都觉得瘆得慌。
贺铭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才喘息问道:“郡主,倘若这些事在下让人全露出去,不知有多少人会站在郡主这一边呢?相信皇上也很想知道真相呢。”
一个拥有三道免罪圣令的王府,若说皇帝一点不忌讳,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尤其是这个王府几十年如一日,一点没犯错。
帝王多疑,对这种极有自制力的亲族本就忌惮得很,若是能抓到一点半点的把柄,相信皇帝很乐意找王府麻烦。
一直冷眼旁观的福清王被触怒,直接指着贺铭的鼻子质问:“贺铭,你既不愿娶福源,为何要应承这门婚事?既已定亲,你就不该这么不负责任。别忘了,你们贺府上门求亲可不是我们王府逼的。在外人看来,你们贺府这是在攀我们王府的关系,甭管你往外说什么,最后吃亏的都是贺府,别怪本王没事先提醒你。”
若说福源郡主是在控诉,妄图通过两人的婚事劝说贺铭,那么福清王便是在威胁了。
他比福源郡主聪明,根本就不提顾家,更不辩对错,只是点名了事情外露的后果。
在外人看来,确实是贺家兵权被撸,贺大将军闲赋在家后,贺家为了攀找关系才上王府求的亲。
如若不然,福源郡主都等贺铭等到了二十,怎么贺家一直没表示,偏在这个时候上门求亲呢。
所以说,贺铭其实不是为了威胁福源郡主而来,只是前来告知福清王父子他的态度罢了。
“放心,在下人品就是再不济也不喜说人是非,不过是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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