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代码 二(4/6)
了一些活动空间,渺茫的光照亮了女孩的眼睛,可突然,身体向前滑了过去。“妈的!咋开车的?”男人给了秃头一拳。
“到——到了!”
男人跳下车,用脚狠狠地碾灭了烟头,“这一路!靠!把小妮子弄下来!”
“辛苦!各位。”推门出来的老头子,堆满横肉的脸上有一道狭长的刀疤,抱拳说道:“劳烦!把货存到车后面的仓库就行!”
女孩被一头一脚地抬了出来。
“你别说!这小妹还真有点肉!”黄毛边说边摸了上去,下身顶起了牛仔裤拉链。
女孩声带里怒吼的‘放开我’,到了嘴边,透过胶带,却剩下了‘呜呜’的低鸣,只有扭动的手脚还有本能地反抗着。
“大爷的!还挺野!”黄毛咽了咽快流出来的口水。
老头子递过一支烟,“你这小弟,很久没开荤了?”
男人接过烟后,快步走到黄毛跟前,喊道:“过过手瘾行了,把你老二收起来!”随即朝黄毛裤裆踢了上去。
黄毛急忙拿手护住,求饶道:“别别别,不摸了!”
女孩的头部失去了支撑,沉重的闷响后,昏了过去。秃头赶紧把手指搭在她的鼻子下面,“就是晕过去了!”
“用你说啊!就这么高,还能摔死啊?”男人怒火中烧,无奈地看了看背过手去的老头子,说道:“六叔,这次让您笑话了,四万拿走,剩下的您老收着!”
“客气了!”说着从外套内,抽出四打纸钞,戳着男人肩膀,“忠告一句,货动了,就不值钱了!”
“懂!下次带个活好的妹妹过来,包您满意!”女人故意扭着屁股走了过来,把钱收进包里,“那,没别的问题!先走!”
“那我这把老骨头也就不留了!”
两束光柱下,飞扬的尘土折射出一条明亮的通路。白色桑塔纳像惊慌的老鼠一样,逃得无影无踪。
“哎!这钱包你的吧!”有人在后面追了上来。
两眼无神的女孩依旧走着,没听到似的!
“小心点!看不到车吗!”蓝色的单车拉掉了女孩的背包,右臂倏地一疼,让她醒了过来。
走过来的男人哭笑不得,“喊你!你听不见,这可怪不了我!”
“喏,给你!下车的时候,把我挤下去了!”
女孩几乎是夺了过来,失而复得的心情在眼眶里打转,“我真的,没把您弄丢!”
照片里,母亲温暖的笑容,就像告诉女儿:“没事了!你看,妈妈就在这。”
袖子蹭去眼角的泪水,女孩强行堆起一个笑容,紧紧地攥着钱包咳了几声说:“真的感谢!”说着呈九十度为男人鞠了一躬。
“我想,我们可以认识一下!”男人轻快的语气后面,仿似掩盖着什么。
硬币在四指并拢的第二关节上,以平行于指缝的直径为轴翻转着,从食指到无名指,循环往复。
“现在,各位想想办法,看怎么彻底杜绝这样的事?”会议桌的尽头,身着纯黑西装的男人,看起来已过不惑之年了,双手呈金字塔状放在鼻前,像位即将出征的将军,挑选着得力的左膀右臂。
下午两点,校内高层更新了一条通知:年级以上领导,请于四点,至翰林楼二十六层会议室开会。
巨大的落地窗如鹰的眼睛一般,足以察觉任何的风吹草动。从湖里抽出的激流,源源不断地灌溉着嫩绿的垂柳。操场上,看起来应该是刚跑完步,几个女生把脚踝搭在单杠上,一边压腿,一边笑着聊天。原来从未注意过的小路,居然和奇形怪状的鹅卵石组成了大大的五角星。换个角度,图像不一样,感受不一样,世界,也不一样。
陆续进来的人轮番打着招呼,往日的老友一眼就知道站在窗边的那人是谁,高理。
“这两年来,哥们挺担心你的!”倏然一笑的男人伸出硬壮的拳头。
“这不回来了吗!”高理以男人同样的方式回了过去,说不出的话,都交织在那双对碰的拳头里了。
男人很清楚那件事对高理的打击,如果说现实是忽左忽右的天平,那对高理来说,它再也不会摆动了。涌到嘴边的安慰话,难以启齿,只好尴尬地吸了吸鼻子。
高理感觉到朋友的踌躇,把手塞进裤兜,故作轻松地笑着说:“快走出来了!放心!”旋即回身,拉过一把椅子,努嘴道:“坐吧!”
干净整洁,宽敞明亮的房间,十分简约纯粹,椭圆形的实木会议桌,正式、庄重、严肃,中间位置的凹槽里,绿植加增了几分生气,雪白的墙壁斜挂着三幅装裱考究的字画。
“人齐了!可以开始。”站在一旁男秘书凑到陈辉校长耳旁说道,油光锃亮的头发和皮鞋遥遥相应。
“不用我强调!大家也都知道是什么事了吧?”沟壑相间的眼角轻微地动了动,陈辉困顿的脸上还有一些没洗掉的油脂,“这段时间,校内网站和贴吧,以及各种群聊,铺天盖地的全都是‘青科学生被杀案’,社会不仅仅对刑警队施压,要求他们一个月结案,我们也被各种舆论压得喘不过气了。”
“毋庸置疑!校内安保工作有很大的漏洞,有些摄像头只当做是摆设,就连录像也是应付上级用的!”
“对!这样下去,学校的形象将会蒙受巨大的毁坏!”
“下一届肯定会错过许多优秀的生源!”
??????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一个坐下了,另一个紧接着起来发言,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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