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人为刀俎(1/2)
燕青有些混账地想要询问老司机对于生活的感受,尤其是中年危机情况下的应对,可见着老司机粗壮的臂膀,多少是顾忌着,真要是激怒了对方,怕是挨揍,那场景就难看了。
还是就着音乐寻思,老司机又一次发癫,至少燕青是那样理解的,毕竟,太过于丰富的面部表情突兀地停歇,又恢复淡然,一脸无欲无求的姿态。如果只是初级见着这样一番姿态,或许真的会将老司机当做是正人君子。
这一次,燕青没有办法理解老司机的思绪,至少,那样一种装模作样的本能,还不是燕青这种年轻人可以体会到的,同样的不需要那一种造作来博取妹子的好奇。似乎是要表现出成熟男人的深沉可靠,但作为秃头油腻大叔,白瞎了那样一种姿态。
老司机从不怕堵车,好吧,被堵得多了,好歹有了些经验,知道走哪些小道可以规避部分的风险,虽说频繁转弯,穿梭小道什么的,多少是使人厌烦,但不得不说,那确实是减少了堵车的时间。
看在节省时间的份上,再说老司机有询问过乘客意见,即便有些不适,也没有可以抱怨的了。
行走的是更为老旧的路段,从河岸过宝山公园,再经过学校,直达河西医院。那一节的路段,没有多少现代化的氛围,更多的是一种的静寂。除了偶尔路过的学生,哪怕是居住的老人,也是稀少。
或许是因为中午时分,如果是早晚的话,大抵还是有不少人散步的。缓慢的生活节奏,在拥堵的南市,也算是一种特例,虽说深究的话,也是一种被时代抛弃就是,不是什么好事。
到了那样的路段,所见的,基本都是燕青熟悉了的。如果可以的话,燕青也可以下车行走,多少重拾曾经的居住经历。从燕青选择逃避开始,有多久没有行走在熟悉的路段里,那些个曾经拥有的、经历过的,只都是被燕青可以遗忘。
该死,真是该死,过去了那么多年,旧世界里,这样的地方,都已是大变样,即便是燕青,只是通过新闻或者人言里知道那些变化,再次经过的时候,或许都没有办法找到正确的方向。
但这样陈腐的新世界,燕青所看到的,是比曾经记忆里旧世界拥有的一切,更为陈旧的存在,冥冥中的异常,对于世界的发展和压抑,看不见,摸不着,但就是发生着作用。
一些的人,不曾发声,在南市旧城改造的规划中,任由那些个疯言疯语横行,纷纷扰扰,毫无力量可言,最后理所当然地搞砸一切。被排斥,被抗议的他们,自是无所谓的,他们总有自己的办法。
既然不让他们从中牟利,一口人民群众利益的大帽子甩下来,他们没有办法抗拒,只能够选择离开。理所当然的,他们选择新的投资方向,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有着资源,他们没有什么好怕的。
他们口中的亏了,也不过是赚少了,虽说那确实是亏了,但指望以此来胁迫,甚至于是使得对方破产,只能够说是贫穷限制了想象。
别说旧城改造还是在规划中,方向规模不定,哪怕是落实了文件,没有他们的资金和产业支撑,一切毫无意义。
单纯依靠南市糟糕的地方政府财政,没有可能支撑得起那样必须的工程,至于上级拨款支持,想都别想。南市既不是优势的地区,也不是糟糕得不行的地区,那样一种不上不下,日趋静滞的情况,长期来看是糟糕的,但短时间内可以支撑。
自然,没有谁会理会那样的地区,短时间内没有可能出政绩,长期又无关紧要,只需勉强维系着,无论是靠借款,或者是出卖土地,那都是地方政府的事。
最后,总归得是要相互妥协,至少南市没有任意妄为的资本,没钱,没政策,但又必须进行改造,商议和谈判,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其间的种种揣度,种种的利益划分,不是泼妇骂街可以解决的。
河西矛盾重重,没有可能轻易达成,既然那样,建设新城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对于南市而言,重要的从来不是所谓的土地,妄想靠着所谓的祖传住宅来勒索,想多了。
某些口口声声以老百姓,人民群众自居的,却总想着占大便宜,耍无赖,也不想想,自己有什么资格叫嚣。见好就收都不懂,统一意见不懂,更谈不上法律,就是耍横斗狠,其结果显而易见。
很显然,人民群众总是被代表,不仅是权贵代表,也是被贱瘩代表。不说官方的人民群众代表,单是人们自以为的群众代表,多是无赖,并不是一路人,一定要认清,别是跟着瞎参合。
是的,很残酷,但那就是真实。没有必要愤世嫉俗,自己努力就是。
对于那些个有能力的,算不上无产阶级的人,很多时候一般人对于所谓的人物有一种天然的恶意,但不得不承认,他们也确实是做出了贡献。关键时候,还得是要他们站出来。
这也是两个世界的区别,那就是燕青所在的旧世界,河西地区有几位能够站出来的人物。其间内幕有不清楚,但他知道,河西旧城确实是得到了新的发展。
再或者,新世界这里,河西的旧城改造期间,隐埋的恶灵被惊醒,又是干扰了选择。满怀恶意的存在,希望毁灭那样的一片区域,不一定是物理意义上的毁灭,经济、文化、政治上的重心转移,也还是一种折磨。
真相如何,已是无关紧要,一切都已是完结,可纷扰的人心,仍旧是乱糟糟一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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