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总裁误终身 八十九(1/2)
“是,段先生,您好。”杜森强自保持着镇定,缓缓上前一步,站在了几人的面前。
段非邪唇角含笑,身子又向后倾懒散的靠在沙发上,顾流苏在一边坐下来,眉梢不禁顿蹙,一开口,却是眼眸如火,气势逼人:“把你知道的,不知道的,敢说的,不敢说的,都给姑奶奶一个字一个字说清楚!”
杜森听得她口气这般迫人,不由得抬头看向顾流苏,他望去的瞬间,段非邪的目光也跟了过去,满满的透出的——都是喜欢。
“她让你说,你就乖乖的说,敢有一个字隐瞒或者是骗我们,就别怪我段非邪下手不饶人。”
他总是站在她这里的,不管她说什么,他总是第一个跳出来无条件的支持她,不管她是粗鲁,还是野蛮,是无礼还是任性,他完全都是无条件的接受,全方位的纵容。
有时候流苏都在想,在段非邪面前的她比较真实,还是在陆放面前的她更纯粹?
在段非邪面前,她好似像是一个恶魔,身体内所有的邪恶因子都会淋漓尽致的释放干净,而在陆放面前,她好似整个人都变的柔软,更像是一个女人……
也许,因为如此,她更爱的是那个让她改变的男人,段非邪,恐怕,这辈子都只能是她的哥们儿。
顾流苏看他一眼,目光含笑,那笑容干净而又温暖,这么多年,她从来不曾变过。
杜森并未做垂死挣扎,他讲话很有技巧,不疾不徐将当日的所有的一切都尽数讲来。
只是三言两语间出谋划策的他,变成了做别人手下,捧别人饭碗,各为其主的不得已。
到后来,更是格外强调了送相思回来那一路发生的事情。
他讲这一席话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打断他。
顾流苏一向强势,但是也忍不住的哭了。
段非邪和闻相思素不相识,和何以桀也只是初次相见,但也忍不住的满腔怒火。
而何以桀自始至终坐在那里,他面上没有什么太明显的表情,好似就在平静的听一个故事一般。
但是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人,那个段非邪的手下,却是瞧了一个清楚明白。
在杜森说到,闻相思给杜芳芳跪下来的时候……
说到杜芳芳要她划了自己的脸的时候……
说到她毫不犹豫的抓了刀子从自己脸上划下那一道血痕的时候……
说到在那样漫天大雨的深夜中,她就带着一身的伤被杜芳芳强制连夜送走,甚至逼杜森他们将她半路扔下的时候……
他的手,将身下沙发的皮革,都硬生生的抠烂了。
杜森说完许久,见几人都没有应声,不觉抬起头来,他刚一动,就惊的低呼一声……
还未看清面前那人是谁,就只觉一股大力冲来,接着他脸上就挨了重重一拳,杜森被打的倒在地上,鼻子里温热的血喷涌而出,他头晕目眩,只觉这一下子实在是太重太狠,要他差点就吃不消。
“你今天对我们说的这些话,我希望在不久之后的法庭上,你也可以仔仔细细一字不漏的讲给法官听!”
何以桀怒意攻心,只觉得嗓子里有一股腥涩在上下翻涌,要他差点忍不住沤出一口血来。
他强逼着自己咽下去,那一股温热腥涩的味道从心里一直蔓延到鼻腔,迫的他一阵难耐的酸楚。
杜森躺在地上,眼前隔着一层血雾,看不清楚那个男人的脸上是什么表情,他钝蹙的点头,这条命,看来,是暂时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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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早晨起来的时候,方才发现何以桀已经走了,房子里又只剩下她和诺诺两人。
她坐在餐桌边吃早餐的时候,还在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左思右想,将自己说过的话翻来覆去的回忆了好几遍,确定自己并没有太冒犯,就定下心来。
她并不是存了什么恶毒的心思,只是不想将这事情变的太复杂而已,她陪伴诺诺一阵子,就会离开,自去过她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他该干什么,该怎样去继续生活,就和她毫无关联了……
她不喜欢被人卷进别人的生活中去,那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陪着诺诺吃过了早餐,她又带诺诺出去玩,两人开开心心玩了一整天才回来,何以桀依旧没有回来,诺诺要她打电话过去给他,他似有什么重要的事,拜托她先帮他照顾诺诺,就匆匆挂了电话。
然后,接下来的一周,何以桀都没有再回来。
诺诺因为有她的陪伴,又因为有爸爸每天晚上的晚安电话,因此并没有哭闹,她们两人在杭州这栋小巧的别墅里生活的有滋有味,却不知,a市已然掀起来不小的风波。
杜老将军自从杜芳芳和何以桀彻底闹翻之后,身子就越来越差,自古以来在官场,无不是人走茶凉,他身体好时,尚且不能阻止杜家山河日下,更遑论他现在已经病的走几步路就开始喘。
杜先生是一个醉心艺术不问俗事的人,杜太太性子柔软以夫为纲,更是撑不起这个家,原本杜老将军寄希望于杜芳芳,只一心盼着她和何以桀生下个孩子,好立一立杜家的门户,却不料事到如今两人又闹成这般。
杜芳芳又执意不肯离婚再嫁,不过,纵然是她愿意再嫁,恐怕这好人选也轮不到她。
几位老战友都来看过他,国防部里那位也亲自派了秘书来慰问过他,颇是说了几句要他安心的话。
杜老将军心情好转,身子也好了一些,就要杜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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